戰西沉這才滿意了,扶着她起來喫飯。

    “鈴鈴鈴——”

    就在這時,他包裏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寧初見他拿出電話接通,偶然間,看到池少勳的名字。

    不知對方說了點什麼,他本來還有點笑意的臉上,瞬間烏雲密佈。

    “你親自確認過了嗎?”

    說着,他就放下手中的筷子,起身朝露臺的方向,走了出去。

    隔音玻璃阻隔了所有聲音,寧初聽不到他說了些什麼,只是見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這通電話大約說了快十分鐘,他纔回來。

    卻沒有再準備喫飯,而是打開衣櫃,拿出西裝外套穿好。

    寧初也沒了喫飯的心情,起身看着他問:“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男人俊美的面龐,透着一股寒氣,幽暗的眼眸在昏暗的燈光下,看不出任何情緒,只是氣息間隱着一股強大的怒氣。

    他不說話,見他伸手去拿領帶,寧初趕緊走過去替他整理。

    這麼晚了還穿得這麼嚴謹,肯定又要見重要的人。

    畢竟是工作上的事,他不說,她也不好多問。

    他很快就穿好衣服,依舊玉樹臨風優雅矜貴。

    轉身拿起桌上的電話,瞟眼就看到跟在身後,默不作聲的女孩兒。

    她總是這麼懂事,不管是在生活上,還是工作上,從來不給他壓力。

    戰西沉更加憐惜,大手攬過她的腰肢,輕輕揉了揉她的頭髮。

    “你先乖乖喫飯,我待會兒讓黎越上來,送你回去。”

    “這麼晚了,你要去哪兒啊?”寧初看着他眉間的暗色,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去少勳那邊,確認一點事情。”

    “很嚴重的事嗎?”他從一開始臉色就不好看。

    “工作上的事,你不用管。”他柔柔的笑,大手拍了拍她的背,“你只要聽我的話,好好回家幫我看着初一十五,不要讓他們亂跑就可以了,嗯?”

    雖然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是很嚴重的事,但是他既然不想讓她知道,那就有他的道理。

    “嗯。”

    寧初聽話的點了點頭,目送着他離開。

    沒一分鐘,黎越就上來了。

    沒了喫飯的心情,她收拾好房間,就和黎越一起離開了辦公室。

    黑色賓利很快就在,百合天心門口停下。

    樓上的vip包房,池少勳等人早已等在裏面。

    見他進來,池少勳趕緊將,身邊的資料遞了上去。

    “東西都在這兒了,全是我親自確認過的。”

    戰西沉不說話,修長的手指,接過季梟寒遞來的煙,緩緩送到嘴邊咬住,這才伸手將桌上的文件翻開。

    然而,就在他看清文件上的內容時,整張臉都寫滿陰沉。

    “是誰發現的?”他眯着眼,漆黑的視線,盯着手裏的照片,眼底忽明忽暗。

    “我一個在南非的兄弟,那家醫院是他妻子的私有財產,在當地很有名,專做整容整形。”池少勳說。

    “這幾張整容前後的對比照片,就是他從醫院系統直接調出來的,絕對錯不了。”

    “而且,手術是他老婆親自操刀,他老婆本人也親口承認了,這幾年裏連續做過幾次康復,所以不可能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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