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初秀眉皺了皺,看着她手腕上的手繩。

    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從包裏拿出一張名片,遞到她的手中。

    “我是明秀醫院的院長,這是我的名片,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你可以找我。”

    聽到她的話,女人瘦弱的身子,明顯微微一顫。

    她小心翼翼擡起頭,看着眼前這張俏麗的小臉。

    垂在腿邊的手緊緊攥在一起,久久沒有伸手去接。

    這麼細微的動作,當然逃不過寧初的眼睛。

    她能看出她眼裏的熱切,但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她不敢接下這個名片。

    想了想,她還是把名片,放到她的外衣口袋裏。

    “就是一張名片而已,你若是不想要,隨時可以扔掉。”

    說完,她就轉身離開。

    戰西沉一直站在那裏,看着不遠處發生的一切。

    見寧初心情大好的回來,他輕輕勾脣,擡手攬過她的肩膀,一邊帶着她下山,一邊笑着問她。

    “什麼事這麼高興?”

    寧初看了他一眼,不答反問,“你這滑雪場的工資高嗎?像她們這種沒有合同的小時工,一個月拿到手能有多少?”

    戰西沉皺着眉想了兩秒,“嗯……滑雪場的工資在同行裏算是比較高的,而且又是vip滑雪場,就算是小時工,他只要一天工作滿四個小時,除去該扣的保險和其他福利,到手怎麼着也有三四千吧。”

    “三四千塊……”寧初若有所思的說着,喃喃自語道:“那以澳城的消費水平來看,也不算高,我還是有機會的。”

    戰西沉挑了挑眉,側頭看着她,“想挖牆角?所以纔給她你的名片?”

    寧初努努嘴沒有說話。

    戰西沉輕笑,“你棲霞宮難道缺掃地的人?你知道嗎?滑雪場的小時工都是做清潔的,專門負責場地的衛生。”

    “是你大材小用,所以我纔要把她挖走。”

    戰西沉皺眉,表示不解。

    寧初看了他一眼,得意的揚了揚脣角,“我看到她手上帶着一根藤校的手繩,剛好我也有一根。”

    “什麼手繩?”這個戰西沉倒是沒有注意。

    “藤校醫學院,優秀畢業生的專屬手繩,是根據個人專門定製的。”

    “這個手繩很了不起嗎?”

    “這麼跟你說吧,從我入學到畢業,只有兩個人拿過那個手繩,我是其中之一,另外一個是高我一屆的師兄,現在是米國知名研究院的院長。”

    戰西沉笑着搖頭,“你怎麼就知道手繩不是她撿的,或者只是相似,你看錯了?”

    剛剛那個女人,怎麼看都不像是,藤校的優秀畢業生。

    “不可能,繩上會有主人的名字,還有防僞標識,我在她的手繩看到了她的名字,蘇韻,不可能看錯。”

    “你說……她叫什麼?”戰西沉眸光狠狠一滯。

    寧初不明所以的擡起頭看他,“蘇韻啊,怎麼了?”

    他微微一笑,眼底很快就恢復了,一如既往的清冷,把那一抹驚愕掩飾而去,攬着寧初的肩膀大步往山下走。

    “沒什麼,剛剛沒聽清。”

    兩人回到別墅的時候,蘭姨已經把飯菜,都已經重新熱好了。

    兩個小包子玩了一天,又累又餓,聽到戰西沉說喫吧,端起碗筷就狼吞虎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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