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臭丫頭的手段,寧霜是見過的。

    特別是這段時間以來,聽說並且親眼見到,她的某些所作所爲後,更是對她避而遠之。

    “寧,寧初……我要是死了,你和你女兒也活不成,你……啊!”

    寧霜的話還沒有說完,腋下的地方,就突然被銀針一紮。

    “呃……”

    她當即痛得一縮,四肢也不自覺的蜷縮在一起,整個身體都忍不住顫抖。

    寧初邪邪的揚着脣角,“讓你死太便宜你了,我要讓你們母女兩個活着,把我身上受到的痛苦,十倍百倍的還給你們,也讓你們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

    話音剛落,手裏的銀針,又插向寧霜的另一隻手臂。

    又是一聲悶哼。

    寧霜倒在地上,感覺五臟六腑就像是被針尖刺痛一樣,疼得她渾身抽搐。

    還沒等她來得及說話,小腿的地方又被紮了一針。

    霎時間,她身上所有的骨頭,都像被螞蟻啃咬一般,又疼又癢。

    而蹲在她面前的寧初,手裏的動作還不見停,一下接一下的,在她身上其他地方扎針。

    寧霜實在痛得受不了了,氣若游絲的開口。

    “寧初,你,你快停下……我可以告訴你,夜老闆,他換了哪幾種花……”

    寧初不以爲然的哼了聲,“一個夜蒼的走狗,還夢想着得到他的重用?他會告訴你,還會讓你來找我?是你太高看自己了,還是以爲別人都跟你一樣是傻瓜?”

    說着,手裏的銀針,又狠狠的插到寧霜的額頭。

    “呃……”

    寧霜渾身痙攣,已經疼到不能呼吸,額角不停地有汗珠流下來。

    寧初不管她,臉上的表情有多痛苦,一手翻着她的身體,一手的銀針,不停地在她身上,各個穴位插着。

    直到把她身上,所有的痛感神經都修理了一遍,寧初才滿意的停下手裏的動作。

    她淡淡的收起銀針,看着死狗一樣,癱倒在地上的寧霜,輕輕揚了揚脣角。

    “怎麼樣?你現在身上的感覺,就和我毒發時一樣,甚至比我疼上百倍不止,這種感覺好受嗎?”

    寧霜已經痛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一雙狹長的眼睛,眼淚巴巴的看着面前站着的人。

    她顫抖着,從包裏拿出一個什麼東西,放到寧初面前。

    寧初眸光一緊,趕緊走過去,將她手裏的東西拿起來一看,透明的小玻璃瓶裏,裝的竟然是臍帶血!

    “你的血……雖然不能再用,但是當初江顏,從你身邊帶走孩子的時候,還帶走了他們的臍帶血……我一直保存着……”

    “你,你要是想救你女兒,就趕快解開我身上的穴位……”

    寧初眼睫一顫,不敢相信的揪起她的衣領。

    “你說真的?這真的是他們的臍帶血?”

    寧霜痛苦的深呼一口氣,“當然,否則你以爲我,這麼多年的配比,是怎麼混過來的?”

    “……”

    一聽到可以救初一,寧初什麼都來不及想,趕緊拿出銀針,在寧霜身上的幾個穴位上隨便一紮。

    寧霜終於喘過氣來,虛弱的從地上站起來。

    “我已經替你解了,趕快把臍帶血給我。”寧初一臉冷漠的朝她伸出手。

    寧霜深呼一口氣,活動了幾下身子,感覺痛感已經消失,頓時邪惡一笑。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