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蠻越哭越傷心,眼淚大滴大滴的往下掉。

    寧初還有話要說,但是阿蠻哭得不能自己,寧初一句話都插不上。

    她深呼一口氣,感覺身上的痛緩解了一點,努力打起精神,拉着阿蠻的手說。

    “公海那邊呢?你們去打聽了沒有?”

    阿蠻點頭,“去了,你剛跟大師兄說完師父就是lj的時候,他就讓人去打聽了。”

    “但是,被派去的人回來說,因爲最近公海那邊最近不太平,很多地方都封島了,我們進不去,所以什麼都沒有探聽到。”

    封島?怎麼會這麼巧的,偏偏在這個時候?

    兩人正說着,化驗室的門就被推開,大師兄和大師姐,一前一後從裏面出來。

    阿蠻看着他們手裏的化驗單,趕緊跑過去問:“怎麼樣,師兄師姐?化驗結果有沒有出來,你們是不是已經成功分離毒株了?”

    柳旭看了一眼,躺在牀上的人,表情有些凝重。

    “經過這麼多次化驗,我們確實已經成功分離了毒株,但是得到的結果還是一樣,其中有五種花種,我們沒有辦法確定他們的出處。”

    “根據分離出的毒株,我們找到和那五種花,特性相似的,大概有幾千種品種,就算一個個開始配比,也至少要一個月的時間。”許璐皺着眉說。

    寧初躺在病牀上,聽着兩個人的話,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她早就猜到了會是這個結果。

    夜蒼知道她的另一層身份,肯定已經猜到,分離毒株對她來說不是難事。

    夜蒼既然敢派寧霜,來告訴她,他換了花種,肯定就已經把,所有後路都想好了。

    他不會那麼輕易,就讓她分解出來的。

    既然解毒這條路走不通,那現在唯一的希望,就只有在寧霜身上了。

    “海星醫院那邊怎麼樣,寧霜有沒有送東西過去?初一有沒有開始手術?”寧初焦急的看着邊上的三個人問。

    柳絮和許璐相視一眼,搖了搖頭,“我們一直派人在暗中看着,沒有任何人送過東西過去,初一還在昏迷。”

    寧初秀眉一皺,臉色頓時變得更加難看。

    “阿蠻,快把我的電話拿過來。”她掙扎着從牀上起來。

    “哦,你等着。”

    阿蠻不知道她要做什麼,應了聲,趕緊轉身就把他的手機遞過來。

    寧初將電話接過來,翻開通訊錄,找到寧霜的電話就撥了過去。

    “我已經聽你的話照做了,爲什麼你還不把臍帶血送過去?”

    聽到她的聲音,電話那頭的人冷笑一聲:“寧初,你以爲你騙小孩兒呢?整個澳城,不管是機場還是碼頭,都沒有你的出境記錄,你居然告訴我,你已經按我的話做了?”

    “……”所以,寧霜一直派人監視着她的動靜?

    “你是聽不懂人話,還是故意在逗我?我說的是讓你走的遠遠的,永遠不要再出現在我們面前,你以爲隨便找個地方躲起來就可以了?”

    聽到她的話,寧初眉頭擰得更緊。

    她就知道,這個心腸歹毒的女人,不會那麼輕易就把血送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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