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房間裏,寧初已經被一羣人包圍。
他轉頭看了看,馬上就要跑過來的手下,無奈的嘆了聲,轉身就往來時的方向,快速跑了過去。
幾個手下鉗制着寧初,將她押到千烈面前。
千烈看着她沒有任何,反抗餘地的模樣,得意的笑着放下手裏的茶杯。
“剩下的那一個呢?有沒有抓到?”他轉頭,問守在門口的打手。
話音剛落,門口就跑進來一個手下。
“千烈先生,我們的人追到後院,讓他跑掉了!”
“哐啷——”
千烈手邊的茶杯,被他摔在地上。
“一羣飯桶!那麼多人抓一個人都抓不住,養你們有什麼用?”
他臉上的怒氣,嚇得站在門口的手下,都後退了一步。
“加派人手繼續搜索,找到他逃跑的路線嚴防死守,以防他再原路返回來救人。”
“是!”
手下應着,立即着手去辦。
千烈這纔回過頭來,看到已經落網的寧初,臉上又恢復了得意的笑。
“不過有你在就可以了,現在彼岸宮到處都是我,佈下的天羅地網,就算柳絮回來了,也未必救得了你。”
寧初把頭轉到一邊,並不理會他的話。
柳絮輕哼一聲,“把她帶到實驗室,讓所有相關人員就位!”
寧初以爲千烈會讓人,矇住她的眼睛,沒想到,就這麼明目張膽的,帶着她去了實驗室。
然而,來到實驗室的入口,她才徹底反應過來,千烈爲什麼會這麼放心帶她來。
因爲實驗室,正位於彼岸宮後院的噴水池下。
不得不說,夜蒼真的很有先見之明。
把實驗室建在,這麼隱蔽的地方,就算大師兄能成功進來,也不一定能找得到。
安靜的實驗室裏,穿着白大褂的醫護人員,已經等在那裏。
寧初剛走進去,就被推在冰冷的手術牀上。
緊接着,裝滿麻醉劑的針頭,就毫不猶豫的刺進她的皮膚。
她好不容易纔來到這裏,雖然打了抗體,但也只能撐兩個小時。
如果現在再打麻醉,到時候藥效過了,但是她身上的麻醉沒過,那她所有的計劃,就沒有任何可行之處。
想到這裏,她就立即轉身,一把推開正在給她打麻醉的醫生,趁他不注意,拔掉身上的針頭。
“你這是幹什麼?”
旁邊的醫生都嚇了一跳,趕緊跑過來。
“我們現在要給你做手術,不打麻醉你會很痛的。”
奈何,寧初不聽他們的任何勸解,堅決不讓麻醉師,接近她半步。
主刀醫生沒有辦法了,只好把求救的目光,看向旁邊的千烈。
“千烈先生,你看這……”
千烈眉頭緊皺,“她不打麻醉就算了,照舊做你的手術,疼死了算她活該!”
老闆都這麼說了,醫生還能怎麼辦?
主刀醫生嘆了聲,給了旁邊的助理一個眼神,示意大家準備開始手術。
寧初現在的注意力,完全沒有在手術上。
她一路上進來,都仔細觀察着周圍的環境,好像都沒有看到單獨的實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