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清渾身一個哆嗦,趕緊收回視線,當即給黎越一個爆慄。

    “開車都堵不上你的嘴,還有十五分鐘會議就開始了,別說話,好好開車!”

    黎越:“……”

    我是誰?我在哪兒?我說錯了什麼?

    黑色賓利從身邊揚塵而過,寧初擡起頭就只看到冒着尾氣的車尾。

    她不禁撇撇小嘴,那麼大的車,帶她一段路會死?

    正想着,不知突然從哪裏空降一個麻袋,猛然從身後罩住她的頭!

    不好!寧初很快反應過來。

    正打算反抗,身後就突然伸來幾隻強勁的男人手臂,幾個人緊緊的將她禁錮着,很快手腳都綁了起來。

    這幾人動作麻利,流程熟練,一看就知道是慣犯。

    “你們是什麼人?快放開我!”她掙扎着大叫一聲。

    話音還沒落下,臉上就重重的捱了一個巴掌,“少他媽給老子廢話!不想臨死前還喫一包毒藥就乖乖把嘴閉上!”

    男人力氣不小,打在臉上硬生生的疼,寧初感覺她腦子都被打懵了。

    “砰——”一聲,幾個男人直接將她扔進旁邊還未熄火的車廂裏。

    車子就很快就開了出去,經過一段顛簸的路後,十幾分鍾就停了下來。

    一個男人將寧初扛下來直接扔在地上,一把扯下她的麻袋。

    寧初這纔看清,她現在正處的位置是一間破舊的小房子,而她的面前正站着七八個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

    他們個個長相兇殘,手裏還拿着武器,死死的將她圍在角落。

    一看就知道來者不善!

    寧初小心臟當即咯噔一下,手下意識摸向外衣口袋,可是一摸才反應過來她的四肢都被捆住了。

    這幾人敢在香山府的地界就動手,想必也不是三流混混,得先搞清楚他們的目的再說。

    “幾位哥哥,你們是不是想要錢?我還是個學生沒多少錢的,但是隻要你們肯放了我,我會讓我叔叔給你們很多錢的。”

    寧初可憐兮兮的看着眼前幾個男人,豆大的淚順着臉頰流了下來。

    下巴長着一縷羊角胡的男人走上前,一個巴掌就扇在寧初臉上,“少他媽給我哭哭啼啼的!哥幾個看上去是那麼缺錢的人嗎?”

    這聲音,不就是剛纔打她的那個!

    這人看上去像他們的老大,他手裏拿着木棍,眼神兇惡。

    寧初在心底輕哼一聲,看着眼前凶神惡煞的男人,眼淚不停的往下掉。

    “嗚嗚~~那你們想要什麼?珠寶,房產,基金,只要你們放了我,我一定讓我叔叔都給你們。”

    “哥幾個收了別人的好處,所謂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今天你必須死在這裏,說什麼都沒用!”

    寧初秀眉一皺,卻看到領頭的男人掄起袖子就準備上前。

    他一把拎起寧初的衣領,直接將她扔在角落的草堆裏,“拿火來!一把火燒了一了百了,還省了兄弟幾個動手!”

    說着,他就拿出包裏準備好的汽油往寧初身上潑。

    “大哥!先等等!”身後一個黑壯的男人攔住他,嘿嘿一笑,“這丫頭看着挺水靈的,兄弟們好久都沒開過葷了,反正都要死,不如先讓我們爽爽?”

    羊角胡眼睛一眯,轉頭就看到身後一衆小弟全都一臉興奮的看着他,再看看眼前這小丫頭,皮膚嫩滑五官精緻,倒真是個上等的貨色。

    他臉上當露出一絲猥瑣的笑,“來兩個人把她身上的衣服扒了,速度快點!”

    說着,他就帶着其他授予手下轉身出去抽菸。

    寧初沒有反抗,十分配合的順着兩個手下把她身上的繩子解開。

    眼看他們就要脫她的衣服,她哭哭啼啼的央求道:“哥哥,我都要死了,你就讓我死得舒服一點行不行?幫我手上的繩子也解開,反正你們那麼多人我也跑不了。”

    兩個男人相視一眼,矮一點的看着寧初擦了擦口水,“二哥,就給她鬆開吧,這麼丁點兒小丫頭也翻不出什麼浪花,再說束手束腳的待會兒也不好施展。”

    “有道理!”

    兩個男人很快就將寧初身上的繩子都解開了。

    正當他們躍躍欲試的伸手準備脫她身上的衣服時,原本縮在角落放聲哭泣的女孩突然止住哭聲。

    一張娟美的小臉寫滿冷靜,清澈的眼眸隱着陰騭,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呆若木雞的兩個男人,嘴角揚起一抹難以忽視的冷笑。

    若是放在平時她還怕有人看到,今天這種場合就不必畏首畏尾了。

    今天就讓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臭男人看看,她這些年的身手可不是白學的!

    兩個男人看着寧初臉上的笑,頓時一愣,下意識往後一縮,還沒來得及跑出去叫救兵,手臂就突然被眼前的女孩一把抓住!

    “咔嚓——”

    兩聲幾乎是同一時間發出的骨骼脫臼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裏響起,緊接着兩個黑壯的男人就相繼倒在地上。

    “大,大哥,救……命……啊!”

    聽到聲音的幾個人快速扔掉菸頭衝進木屋,看到的情形就是兩個男人倒在地上,寧初一腳踩着一個,雙手拉着他們的腿用力一扯。

    又是“咔嚓——”一聲,只見兩個男人四肢癱軟的睡在地上,動都沒辦法再動一下。

    “擦!”

    羊角胡這才反應過來他媽竟然被一個小丫頭給騙了!

    “臭丫頭,敢傷我兄弟!今天老子非要烤了你下酒不可!”

    寧初冷笑,“烤了我下酒?你也要有這個本事纔行!”

    羊角胡輕哼一聲,揮揮手身後四五個男人就氣勢洶洶的朝寧初撲來。

    然而,還沒等他舉起的棍子落下,寧初就一把搶過羊角胡手裏的木棍,抓着他的腦袋直接按到牆上!

    “你祖宗我長這麼大連我爸都沒打過我!你敢打我兩個巴掌,憑什麼還要慣着你?”

    話音剛落,她就一把捏着他的手指,“咔嚓”一聲,直接脫臼。

    羊角胡疼得齜牙咧嘴,“臭丫頭,你他媽趕快放開我!”

    寧初輕哼,捏着他脖子的手微微用力,厲聲問道:“剛剛打我的兩個巴掌是一隻手打的?”

    羊角胡啐了聲,正打算出口成髒,寧初就抓着他的手臂用力一擰。

    “啊!!”羊角胡疼得眼淚都快出來了,趕緊點頭,“是是是,是一隻手打的!”

    “那就該斷兩個手指了!”

    “咔嚓——”又是一聲。

    “啊!!”羊角胡疼得渾身發抖,顫顫巍巍轉頭看着身後的一衆手下,“都,都傻愣着幹什麼?快,快給我一起上,把這臭丫頭給我剁成肉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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