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小姐,您在裏面嗎?快開開門!”

    寧初迷迷糊糊掀開被子下來,不知是剛纔醒來的方式不對,還是夢中的景象又喚醒了她的記憶,她的心臟猛烈的加速跳躍着,整個人都心慌慌的。

    那些她一直想忘掉的畫面,竟然又一次在記憶深處被敲響。

    寧初用力甩甩腦袋,想讓自己更清醒一點,拉開門就看到霍清和黎越一臉焦急的站在門口。

    她的瞌睡立馬就清醒了,“你們怎麼來了?”

    “寧小姐,先生從後院回去後情況就很不好,您快跟我們去看看他吧。”霍清皺着眉道。

    寧初覺得真是好笑,“我是你家先生的家庭醫生嗎?他情況不好就來找我?”

    “這個……”霍清一時詞窮。

    寧初看着他勾脣,“再說你是不是忘了,你家先生臨走之前下令讓我面壁思過?我現在不能走出這個房間。”

    她若無其事的說着,轉身就慢悠悠的走到沙發上坐下。

    門口的兩人相識一眼,趕緊跟着進去。

    “寧小姐,話可不能這麼說,先生他也是爲了趕去救你所以才又扯到傷口的啊。”霍清好言相勸。

    “爲了救我?”寧初冷笑,“他全程偏袒藍汐,最後還罰我面壁,你從哪裏看出他在救我?”

    霍清說:“您來香山府那麼久,肯定也看出來了,藍汐性格蠻橫無理手段陰狠毒辣,她要真想和誰較真,一定不會讓那人好過。”

    “先生他要是不在乎您,昨晚那種情況他就會睜一眼閉一隻眼,但是他才聽說後院發生的事,不顧還未痊癒的傷立馬就起身出去了。”

    “您以爲他就是去偏袒藍汐的嗎?他那都是爲了您。”

    “我可沒看出來。”寧初傲嬌的努努嘴。

    霍清嘆了聲,“先生和江家姑娘的恩怨估計您也已經聽說了,藍汐這些年仰仗着先生對江小姐的寬容在香山府沒少惹事,但是大家都不敢說她,您知道爲什麼嗎?”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因爲江家在沒落之前一直做的是黑-道生意,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也就是爲什麼先生不讓你招惹藍汐的原因,您一個人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先生昨晚在人前給足了藍汐面子,就是怕她傷痊癒之後又對您下狠手,每次先生讓您不要招惹藍汐,不是他偏袒,而是他怕藍汐傷了您。”

    “……”

    這麼說來,上次她莫名其妙被綁架其實也是江家餘黨乾的好事,怪不得藍汐那麼囂張了,背後有這麼龐大的勢力還有什麼好怕的。

    “雖然先生嘴上說着不想管你,但是昨晚還是讓人連夜把藍汐送出香山府了,他要不是爲了您,何必這麼大動干戈。”

    “藍汐被送出去了?”寧初不敢相信。

    黎越趕緊點頭,“是啊!是我親自送出去的。”

    “……”

    寧初靜靜地坐在沙發上沒有說話,清澈的水眸低垂着,讓人看不透她的情緒。

    霍清見她有所動容,繼續趁熱打鐵,回頭給黎越使了一個眼色,後者立馬將藏在身後的食盒拿了出來。

    “寧小姐,您起那麼早還沒喫午餐,一定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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