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一激動就給忘了。”

    什麼7只?她們在說什麼?

    寧初躺在牀上,隱約看到兩三個人影在她眼前晃動。

    她想說話,可是一開口就發現嗓子啞得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就在這時,模模糊糊看到蘭姨和一個穿着白大褂的女醫生過來扶着她,喂她喝了什麼東西。

    寧初實在累得緊,腦子裏亂亂的,她什麼都不記得也不願去想,只想閉上眼沉沉的睡過去。

    與此同時。

    西郊高爾夫球場,烈日當空。

    陽光下,幾抹英俊高大的身影並排而行。

    港城的冬天不算冷,幾人雖只穿着簡單的運動套裝,可都已經汗流浹背。

    陸景深回頭看着掉隊的男人,笑着挑眉:“你今天怎麼這麼虛?這才幾局就不行了,平時誰打得過你?”

    戰西沉笑笑不說話,回身將手裏的球杆遞給球童,接過他遞來的水。

    前面的幾人也停了下來,看着他漫不經心的擰緊瓶瓶蓋,舉手投足間都透着一股雅緻的矜貴。

    陸景深一看他一副提不起興趣的樣子,眉頭頓時皺得老高,“七哥,你今天也太能裝了,不想陪我們打球就直說,這樣演着不累嗎?”

    男人剛毅的身軀站着不動,陽光照在他的身上,彷彿鍍上一層金光。

    他低笑,朝幾人揮揮手,“累,不演了。”

    說完,轉身就回休息室。

    “哎……真走啊?”陸景深一臉懵逼的轉頭看了看身後的兩人。

    季梟寒和池少勳相視一眼,眸底漸漸露出精光。

    兩人相擁着,一個箭步追上來。

    “看你一臉春-風得意,把人往死裏搞了吧?那麼個小不點,我好擔心經不經得住你這頭野獣。”季梟寒一開口就沒個正經。

    “……”那人依舊沉默,可那翹起的嘴角分明彰顯着得意和勝利。

    池少勳失笑,“久旱逢甘霖,那小丫頭可有罪受了。”

    “草!戰老七到底怎麼了?你們在說什麼?我也想聽!”陸景深吵嚷着跑上來。

    季梟寒一把將他撈回來,“成年人的世界,你一個沒開包的新兵蛋子不懂!”

    “草!”

    “走吧,你七哥需要養精蓄銳,我們繼續!”

    池少勳和季梟寒一左一右架着陸景深,繼續往前走。

    休息室。

    見他回來,霍清趕緊迎上去,“先生。”

    “醒了嗎?”

    他抽出一支菸點燃,微眯的眸子看向遠處打球的幾人。

    霍清搖頭,眼神中流露出幾分同情,“還沒有,醫生檢查過後說是累着了,已經餵了藥,應該差不多了。”

    戰西沉挑眉,腦中又浮現出昨晚的一些片段。

    他倒不是不會憐香惜玉,只不過那小孩兒嬌滴滴的,特別是後面那哭聲,好幾次讓人控制不住。

    一不小心就……

    他特意讓人去打掃了房間,就是怕她醒來看到那個慘狀會忍不住謀殺親夫。

    再說這麼可愛的小妻子,他才捨不得一次就播種成功。

    “回去吧。”

    他說着,就率先走了出去。

    寧初又在牀上躺了一夜,天剛矇矇亮,她就醒了。

    她神清氣爽的伸了個懶腰,感覺自己這一覺好像睡了很久,可是前一天發生的事她什麼都想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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