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朝朝嘿嘿一笑,“忘了和你說,我是遣散了他們纔過來的。”
“……”寧初徹底無語。
“這裏就我們兩個人,你的包也在我手裏,你沒有第二條路哦!”賀朝朝下意識提醒她。
寧初這才發現,真的除了那套衣服她什麼都沒帶進來,就算要打電話求救都打不了。
她低頭,摸索着把禮盒裏的衣服拿出來,掌心觸到哪柔-軟絲滑的布料,她感覺臉頰就像要蒸熟了一樣。
她真的沒膽穿,但是也知道賀朝朝的性格,今晚她要是不換那她鐵定會和她僵持到底。
無奈,只好脫了身上的衣服開始換上。
賀朝朝見她的衣服一件件掛到門上,低低竊笑,“這樣纔對嘛,兩個人在一起久了就是得時不時的弄點小驚喜纔有趣。”
“賀朝朝,這筆賬我記下了,你等着!”寧初咬牙切齒說着,把衣服用力往身上提。
然而,她的話音還未落,只聽到“唰”一聲,原本掛在門上的衣服卻突然被人從外面一扯。
賀朝朝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雞賊一笑,抱着她的衣服就往外跑。
“賀朝朝,你拿我的衣服幹嘛?”
寧初反應過來,拉開門就追上去,可是走到一半她就看到鏡子裏的自己,只穿着那個衣服……
“賀朝朝,你死定了!”她小臉一熱,趕緊又縮了回去。
這個死丫頭,到底在搞什麼鬼?
雖說是晚上,但她也不能穿成這樣就出去啊!
……
香山府中院,會客廳高朋滿座。
原本和諧的氣氛隨着門口襲來的一陣寒氣,頓時就冷卻下來。
戰西沉帶着霍清進去,面無表情走到主位上坐下。
他臉色寒冽,俊美的臉上帶着淡笑,不動聲色的掃了一眼在座的各位,所有情緒盡數藏在眼底。
主位的左邊坐着已經退下來的戰青山以及幾位上了年紀的長輩,而這次和初家合作的牽線者戰堯則坐在主位的右邊,他的旁邊坐着其他幾位股東。
局勢已經非常明顯,支持戰西沉的戰青山以及家族長輩,以及一直和戰堯一起爲戰氏效犬馬之力的股東。
剛踏進這個屋子他就感覺到了,今天的會談到處透露着陰謀之勢。
戰西沉不動聲色靠着椅背,修長的手指從包裏摸出香菸,霍清眼疾手快趕緊替他點燃。
那雙銳利的黑眸向廳裏掃了一圈,健碩的身軀即便坐着也讓人感到無形的壓迫,氣場依舊震懾人心。
“怎麼都不說話?這麼晚把我叫回來難道就是看各位默哀的嗎?”
聞言,戰堯身邊的老四先站了起來,“老七,是這樣的,最近澳城初家有意在港擴大他們的疆土,我知道你一向對娛樂行業不感興趣,但是初家在這方面的實力大家都有目共睹,留他們在港發展只會對我們有百利而無一害,所以我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