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這樣,戰西沉也有點無奈了。

    他不過是素得太久了,見到她就有點控制不住,若真要說起來,他又怎麼捨得不顧她的身體胡來。

    可是箭在弦上,繞是他平常再怎麼自制,這會兒也有點控制不住。

    他沉沉的舒了一口氣,冷硬的胸膛貼下去,柔聲哄她:“我就在外面,你懂的,嗯?”

    寧初一愣,趕緊捉住他的大手,“這是男人最不可信的一句話了,你當我三歲?”

    可是話還沒說完,就發現那人嘴角上揚,一雙墨眸似笑非笑的看了看被她抓着的手,轉而又盯着她。

    寧初順着他的目光一看,清亮的瞳孔頓時放大,臉頰一陣熱意涌來。

    “確定不要?”他低頭,溫熱的呼吸擦着她的耳根而過。

    寧初小臉紅透,擡手就推開他,“都說讓你不要碰我了,老流氓!”

    她說着就要逃,腰間突然一緊,男人強勁的手臂抵着她入懷,幽深的眼眸星火傾瀉。

    “我混起來六親不認,敢跟我翻白眼?”

    寧初不知道這句話是不是真的,但這男人真的不敢惹。

    她小嘴一撇,水眸噙着霧氣,委屈巴巴的看着他。

    “我的意思是……太危險了,要是最後都沒忍住怎麼辦?”

    他半晌不動,理智卻被女孩柔柔的一句拉了回來。

    “行了行了,嬌滴滴的,再用那種眼神看我,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整個吞了!”

    他發狠似的說着,渾身灑滿陰霾一樣從她身上下來。

    “自己玩會兒,我去收拾一下。”

    餘音未落,她的裙子就當頭扔來。

    寧初一把扯下,擡眼就已經不見他的蹤影,她撇撇嘴,穿好衣服。

    想起醫生開的藥還沒喫,於是拿了藥又準備到廚房找水。

    這房子一共四層,在他做飯的時候寧初就隨便看了一下,入戶二樓是客廳和廚房,他們的臥室在三樓,頂樓被整個做成陽光房,一樓她還沒有看過。

    寧初拿着藥正要倒水,瞟眼就看到一樓有細微的光亮傳來,偶爾伴隨着幾聲悶響,給人一種很詭異的感覺。

    她秀眉皺了皺,轉身就順着樓梯走了下去。

    當她來到一樓,看到的竟是這樣一副畫面。

    四方形的玻璃房子燈光敞亮,赤着胸膛已經大汗淋漓的男人,正背對着她帶着拳擊手套,使出渾身解數與掛在半空中的沙包做着鬥爭。

    剛纔沒讓他得逞,敢情火氣全發泄在這兒了。

    偌大的落地窗前擺着一臺進口跑步機,其它角落所有健身器材應有盡有。

    從這裏看出去,正好可以對面港口燈火輝煌,碧藍海水與天際匯成一線。

    窗外就是臨海的無邊泳池,弧形的半圓幾乎圍了半個院子,站在樓上就可以往水裏跳。

    雖然是地下一層,可因爲是臨海的錯層別墅,視野也絲毫不亞於其他角度。

    想象着每天跑着步都能欣賞日出和夕陽,能在這樣的環境下鍛鍊身體,管他私教帥不帥,誰還願意去健身房啊?

    寧初正感嘆着,就聽到男人熟悉的聲音。

    “怎麼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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