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過槍傷?”他濃眉輕輕一皺。

    寧初輕輕的點了點頭,“嗯,就在我的腰上,你不是看到過嗎?”

    男人深邃的眸光看着她,突然想到什麼。

    “你腰上的……不是胎記?”

    “當然不是啊。”寧初笑着搖頭,“你見過誰的胎記長那麼奇怪的?不過這可能跟我個人的體質有關,我的皮膚只要受了重創,痊癒之後就會有像胎記一樣的花紋,你看,上次被寧霜用剪刀戳的地方,現在也在變化了。”

    她說着,就掀開衣領給他看。

    戰西沉凌厲的眸光往她肩頭一掃,那白淨的皮膚上確實沒有疤,但是卻看到了淡淡的花紋,之前好像都還沒有。

    他還是第一次遇見這麼奇怪的事,這還小孩兒身上到底還有多少他不知道的祕密?

    寧初看着他緊皺的眉頭,撇撇小嘴,“我說了這麼多,你到底明不明白?我和師父認識已經十多年的時間了,師父年紀和你差不多,我一直把他當作長輩一樣的尊敬。”

    “他對我來說有很特別的意義,但絕對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所以哦,以後千萬不要因爲師父跟我生氣了,好不好?”

    被她磨了一晚上本來也沒多少氣了,此刻再聽到她這麼努力的解釋,壓在心口的那塊大石終於算落了下去。

    戰西沉漆黑的瞳孔睨了她一眼,也不管她話裏的調侃,關心的只是另外一個重點。

    他深邃的黑眸睨着她,“當初夜擎救你的時候,也看你的腰了?”

    寧初愣了愣,大腦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他話裏的意思。

    待她反應過來後,氣得小臉都紅了,“七叔,我當時才六歲啊。”

    這特麼說的這是什麼虎狼之詞,夜擎能對一個六歲的孩子做什麼?七叔把師父想的也太猥瑣了!

    戰西沉卻不那麼想,六歲怎麼了?六歲也有男女之別!

    暗影裏,那雙深邃的眸靜靜的看着坐在對面的小孩兒,突然間,高大的身軀猛然站起,快速朝她逼近。

    寧初坐在椅子上,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他已經來到身邊,結實的手臂從她腋下穿過,從身後緊緊見她環住。

    他的下巴放在她的肩頭,溫熱的呼吸隨着說話聲一下一下輕柔的噴灑在她耳邊,“除了那次,還有沒有再被他看過?”

    寧初大腦“轟”一聲凌亂,原本是特別讓人生氣的話,但他不安分的大手一直環在她的腰間遊走,擾得她整個人的注意力都不能集中。

    “沒,沒有了。”她渾身繃直,努力保持着清醒回答他的話,“七叔,師父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他低絮的呼吸遊走在她頸邊,渾身彷彿帶着火,所到之處輕而易舉的就能點燃她的熱情。

    夜擎是不是那種人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的老婆還是個孩子就被已經成年的夜擎看了腰,一想到這些,他整個胸腔都噙滿了火苗。

    大手拉着她顫抖的身體來到腿上,結實的肌肉緊緊貼着她。

    他的聲音暗啞又充磁性:“你以後能不能少關心他一點兒?”

    寧初眼裏已經徒升起霧氣,神經被他牽引着已經失去了自控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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