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九一愣,趕緊擡手捂住嘴巴,視線卻不經意就往,某個不該看的地方瞟了一眼。

    糟糕,最近只要他一放狠話,她就禁不住要往那方面想。

    果然還是平時看太多小黃書了嗎,思想怎麼就那麼不純粹。

    這真不能怪她,這男人長得實在是太好看了,很容易就讓人想入非非。

    在vip賽道練了幾天,加上有戰西沉的陪練,初九的技術一步登天。

    室內障礙賽,如期而至。

    賽道兩邊的看臺座無虛席,很多慕名而來的小粉絲,都來到現場,爲喜歡的車手加油打氣。

    初九也不知道,這場比賽是什麼人跟什麼人比,只知道澳城好多有頭有臉的人都來了。

    她換好衣服,和隊友一起站在邊上等着比賽開始。

    休息室裏。

    幾個男人坐在沙發上,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天。

    突然,門口的地方傳來一陣騷動,讓原本和諧的氣氛,頓時就變得緊張起來。

    只見門口的地方,一抹優雅的身影,在幾個手下的隨從下,不緊不慢的走了進來。

    那雙清雋的眼睛,始終注視着坐在中間的男人,嘴角帶着淡淡的微笑。

    而沙發上坐着的男人,臉上雖然面無表情,但是鏡片下那雙墨色的眸子,正閃爍着濃濃的冷冽。

    察覺到他的注視,戰西沉緩緩擡起眸來。

    四目相對,看似平靜的兩人,實則暗藏洶涌。

    站在門口的人微微一笑,朝着他走了過去。

    “好久不見,別來無恙。”他笑着伸出手去。

    戰西沉淡淡的笑着,伸出手去,“承蒙掛牽。”

    “看樣子,你的病已經好了。”

    “還要感謝夜先生。”

    夜擎微微勾脣,一臉平靜的坐到他對面。

    “抱歉,不知道珞珈山是歸霽月宮的,也不知道霽月宮是戰先生的,要是知道,當初就不下那麼多賭注了。”

    “放他媽狗屁,七哥這幾年都在澳城,他要是不知道那就怪了!”夜擎的話剛說完,陸景深就小聲啐了聲。

    “稍安勿躁。”池少勳輕聲道。

    倒是沙發上坐着的男人,臉上始終帶着優雅的笑。

    “遊戲嘛,本來就願賭服輸。”

    看着他如此輕鬆的表情,夜擎淡淡的笑着,點了點頭。

    “那就專心看比賽?”

    “請。”

    就在這時,隨着裁判一聲哨響,比賽正式開始。

    比賽規則很簡單,每隊三位選手,接力通過不同的障礙達到終點,用時最少並且巧用技巧的車隊獲勝。

    珞珈山自有的車隊很出名,在國際大賽上,都有一定的影響力。

    所以這樣的比賽對他們來說,並不算什麼。

    初九排在最後一個,只要前面兩人發揮正常,她幾乎就沒有什麼壓力了。

    可是沒想到,剛上場沒幾分鐘,他們車隊的選手,就徹底被對方碾壓。

    甚至,不管是從技巧和經驗上來看,他們車隊都被人家甩出幾條街。

    這沒道理啊,比賽之前她明明查過,對方無論是實力還是技術,都比不上戰西沉的車隊。

    怎麼一上賽場,就全都像開了掛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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