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寒微微一笑,繼續開始陳述:“這其中第三,也就是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我。”

    說到這裏,水寒微微停頓,眸光在衆人身上一一掃過,看着大家驚訝的表情,她笑着開口。

    “我作爲聽蓮大師唯一的親傳弟子,她所有的作品和習慣我都知道。”

    “這其中的一枚慶千秋,就是從我文苑閣出去的寶貝,有我水寒的親筆題詞,這還能有假?”

    話音剛落,她就直接翻開初九面前的木盒。

    下一秒,就在木盒的內側,一個被綢緞蓋住的不起眼的地方,看到了文苑閣三個雕刻的字樣。

    大家都知道,文苑閣是水寒大師的古玩店,就在澳城的黑市。

    而她又是聽蓮大師的親傳弟子,她說的話肯定沒有人會懷疑。

    “天!這麼說,這個慶千秋,真的是聽蓮大師的作品啊。”

    “對啊,這麼多證據都指明瞭,相比起來,另外那枚真的很像仿冒品哎。”

    衆人紛紛感嘆。

    就在這時,水寒看了一眼縮在一邊,不敢擡頭的男人,淡淡一笑。

    “我還有一件事要告訴大家,家師任何作品都只有一幅真跡,不管多麼寶貝或者受人歡迎,他絕對不會再畫第二遍。”

    水寒大師的話剛說完,現場所有人又是猛然一愣,面上全是不敢相信的表情。

    “這麼說,另外那枚是假的,不是真的慶千秋?”

    “伊川大師剛剛不是還說兩幅都是他的作品,那現在被水寒大師識破了,剩下那個假的,是不是就是出自伊川大師的手?”

    躲在角落,一直沒有出聲的伊川,在看到水寒大師進來的那一刻,情緒已經幾近崩潰。

    現在又聽到大家的議論,整個人更是徹底僵硬在那裏。

    他一直低着頭不想讓大家看到他的表情,但是不停顫抖的身子,以及不斷滴落在地板上的汗珠,已經將他此刻的不安完全展現了出來。

    在大家異樣的注視中,他終於緩緩擡起頭來,故作鎮定的扯了扯嘴角。

    “聽蓮大師的作品,已經達到登峯造極的地步,是業內很多人學習效仿的對象。”

    含糊不清的一句話,既不承認他在抄襲,也不否認水寒大師的話。

    周圍的人聽着,都不禁皺了皺眉。

    然而,對於他的解釋,水寒卻不屑的輕笑一聲,“學習自然有學習的方法,你的這個作品,明顯就是複製粘貼!”

    “國內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傳承人,現在已經越來越少,那麼多大師一直努力的要把我們的文化精神發揚光大。”

    “沒想到,卻一直被你們這類人扯後腿,這麼多年了,你的惡劣品質一點都沒有改變,除了抄襲就是模仿,你難道就沒有一點自己的作品嗎?”

    “當初趕你走的時候,想着要留你一條生路,我才收起那些你抄襲的證據,對外只說解除師徒關係。”

    “而且,我已經明確警告過你,之後不許再拿文苑閣的任何作品效仿,更不能侮辱文苑閣的任何作品。”

    “誰知道,你不僅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裏,還利用家師的的作品,到處招搖撞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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