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槍口已經再次指向威爾遜的的手臂。
威爾遜已經疼得沒有辦法開口,他深呼一口氣,還沒來得及說話。
“砰,砰……”兩聲,手臂立即血肉噴張。
“啊……我說,我全說!求你不要再開槍了……”
鮮血不停的往外流,威爾遜蜷縮在地上,悽慘的叫聲響徹整個賭坊。
威爾遜在霍清和黎越的幫助下,拖着受傷的腿,一路帶着他們來到賭坊後面的庭院。
安靜地院落,古香古色,角落裏站滿了穿着奇怪服飾的手下。
“用騙局引戰先生前來,是我的不對,可是傷了人就想走,就是戰先生的不是了。”
低沉冷冽的聲音,突然從前方的雕花木門後傳來。
這聲音……
戰西沉眸色一暗,轉頭看向敞開的房門。
下一秒,就看見一個身穿白色冠袍的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姿,毫不遮掩的出現在了門口。
“是你?”戰西沉神情晦暗。
身後跟着的幾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都暗自握緊了拳頭。
能讓他家boss都變了臉色的男人,一定也不是好惹的主。
男人晶亮的慄眸,彷彿能看穿人心,看着眼前一臉疑惑的男人,他輕柔一笑。
“看來戰先生記性還挺好。”
戰西沉黑眸一眯,看着他的眼眸多了幾分警惕,“你到底是誰?”
他不回答,一雙好看的鳳眼漾着盈盈光波,擡眸,盯着那雙如墨般的黑眸。
“你想要什麼?”
“你的命。”
戰西沉眸色清冷,面無表情看着眼前的男人,清冽的眼眸滿是不屑。
倒是身後的霍清,聽到他的話,頓時就不樂意了。
“玄天境本就是我們霽月宮的東西,你偷了別人的東西,還口出狂言!”
“你知道我們七爺是誰嗎?竟然敢用這麼卑鄙的手段騙我們,只要他一聲令下,分分鐘就可以把你這裏夷爲平地!”
黎越也附和着,身後一羣手下,頓時拉動手裏的扳機,一副隨時準備開戰的架勢。
男人微微勾脣,彷彿聽到了一個十分好笑的笑話一般,眸底升起一抹嘲諷。
“這裏可不是澳城,口出狂言的是你們吧。”
他的目光,突然掃向站在那裏的男人,眼神銳利,“大家都是商人,我想和戰先生做一項交易,只要戰先生答應,或許我就會答應把玄天境給你,怎麼樣?”
身後的黎越霍清一聽,立即警惕起來。
眼前這人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商人,亦正亦邪,連他的底線都沒有摸清,怎麼談交易?
“你還沒有和我談交易的資格。”戰西沉面無表情。
聽到他的話,男人嘴角頓時揚起一抹輕蔑的笑。
可是還沒等他來得及開口,就看到對面,戰西沉已經面無表情,接過霍清手裏的槍,槍口對準他的方向。
“把人交出來。”
“什麼人?”男人好看的秀眉微微一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