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高大的身軀臨窗而坐,池少勳拿了兩杯伏特加,走過來給他遞了一杯。

    “你電話裏跟我說的事,是真的嗎?”池少勳轉過頭,淡淡的看着他問。

    戰西沉手裏夾着一支菸,目光深沉,眸底情緒深藏,眉間噙着一股冷意。

    “稍後你就知道了。”

    話音剛落,包房的門就被人推開。

    霍清裏拿着文件,急匆匆走進來,看到坐在窗邊的男人,立即將手裏的文件給他遞了過來。

    “先生,已經確定了,之前你讓我查的,那個叫張媽的傭人,她的資料全在這裏了。”

    戰西沉不動聲色,倒是旁邊的池少勳一臉疑惑,伸手將霍清手裏的資料接了過去。

    霍清說:“我查過公安廳的檔案,叫張芳的女人,整個港城找到28000多個,但是長相以及她留下的地址,符合江小姐身邊這個叫張媽的,一個都沒有。”

    “這是什麼意思?”池少勳詫異,“那個女人不是江顏身邊的?”

    霍清搖頭,“港城所有叫張芳的人,我都一一清查過了,沒有和江小姐身邊這個張媽,對的上號的。”

    池少勳皺眉,“她既然能從港城到澳城,又在這麼多城市自由出入,那就證明她有可以證明她身份的東西,那爲什麼會查不到?”

    池少勳說完,就一臉疑惑的看着旁邊,一直默不作聲的男人。

    戰西沉垂着眸,幽深的眼眸看着窗外,星火在修長的指尖明滅,冷峭的俊臉沁着一股寒意。

    良久,他才終於眯起眼眸,伸手撣了撣菸灰,“很明顯,有人故意隱藏了她的身份,或者,她根本就不叫張芳。”

    “能讓一個人在世間完全隱藏身份,變成另外一個人自由自在的生活,江顏什麼時候有這麼大的本事了。”池少勳眼眸微微閃了閃,轉頭看着霍清,“你還查到什麼了?”

    霍清搖頭,“目前只有這些,之前江小姐和暗夜先生是一夥的,但是暗夜三年前已經確診死亡,江家的勢力也在那件事情之後,就已經被我們的人全部剿滅,應該沒有黨羽,但不知道到底是誰在背後支撐着她。”

    “江顏和她的關係很不一般,應該不是湊巧來到江顏身邊的,他是怎麼找到江顏的?”戰西沉吸了一口煙,又問霍清。

    霍清說:“我仔細調查過了,當年江小姐帶着兩個孩子回到香山府找你,但是被你冷落,老爺子看兩個小孩子可憐,就命玉嫂前去照料,但是玉嫂又是五夫人用慣了的人,所以老爺子才重新給江小姐找了傭人。”

    “張媽就是在那個時候來面試的傭人之一,面試的事是華叔經手的,一切都沒有問題,我都查過了,按照他們提供的資料,在張媽來香山府之前,確實和江小姐沒有任何交集。”

    “這麼說,我倒想起來了,江顏去哪都帶着她,上次的事也是這個叫張媽的出的主意,江顏這麼重用她,其中肯定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原因。”

    “老七,我覺得你該查的不止是這個張媽,發現發生了這麼多事,都弄不死她,這個江顏,真的深藏不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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