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瞪大着眼睛,長大了嘴巴,打死也沒想到,事情會這樣發展!
林山父子眼神充滿了難以置信。
李小花也是狠狠的瞪着蘇飛宇,血紅的眼珠理全是怨毒。
只有林老太太,面沉如水,看不出喜樂。
“好,走吧!”
蘇飛宇早就不想在這呆下去了,讓保鏢帶路,瀟灑的離開。
衆人的目光一直跟隨着蘇飛宇消失在拱門。
林輕煙一臉複雜,剛剛她盯着蘇飛宇看了那麼久,想把他看透,卻發現他越來越神祕了!
宴會變成這個樣子,在場的衆人都心情沉重。
沒辦法,孟家這座大山實在是,太重了!
老太太見衆人也沒了喫飯的心情,一拍桌子:
“今天就到這裏吧!散了!”
衆人也知道這裏待不下去了,向老太太告辭離去。
林家的壽宴就這樣,不歡而散!
孟家別墅。
蘇飛宇跟着黑衣保鏢,來到了臨城一座安靜的大宅院。
蘇飛宇一拐過街角,就看到一個偌大的莊園,門口有一個老者靜靜的站立。
孟老?
蘇飛宇一眼就看出來,那就是那天在龍翔珠寶店替自己出頭的孟老。
聽說他是孟家家主,自己與孟家素無交集,竟然對自己用這麼大禮?
蘇飛宇越發覺得事情不簡單。
他雖說很果斷的跟隨孟家保鏢離開了壽宴,但這並不代表他對孟家放鬆了警惕。
相反,他覺得事出反常必有妖,對方這麼急切的要搭上自己,一定有更大的圖謀,至於這個圖謀是什麼,蘇飛宇就不得而知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蘇小友,哈哈,我們又見面了,歡迎來到孟家!”
蘇飛宇正在沉思的時候,孟老就迎了上來,言語之中皆是莫名的殷勤。
蘇飛宇看着孟老如此做派,心中更加肯定,這人一定有所求,因爲他相信這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
所以他的態度依舊有些不冷不熱:
“多謝孟老替我解圍。”
“小友說笑了,我想就那幾個宵小之輩,你根本沒放在眼裏。即便沒有我,對小友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我只不過是管閒事罷了。”
“孟老說笑了,不知孟老這次請來我,所謂何事?”
“哈哈,我們邊走邊說,請!”
蘇飛宇見孟老如此灑脫,再追問下去,倒顯得自己有些扭捏。
擡腿便走進了孟家。
一過孟家硃紅的大門,蘇飛宇只覺得眼前一亮。
寬過視線的深深庭院,裏面皆是假山綠水,奼紫嫣紅,鳥語花香,不知道的,還以爲自己進了一處五星級的景區。
“呵呵,我孫女淘氣,非說這樣好看,就這麼弄了。”
孟老看出蘇飛宇眼裏的震驚,不動聲色的誇了自己的孫女。
再往裏走,穿過一道道拱門,蘇飛宇才發覺已經穿過了七進院落。
“別急,再往後就沒有了。”
孟老適時地出言提醒。
果然穿過最後一道拱門,蘇飛宇眼前豁然開朗。
只見這裏沒有了院牆的阻攔,在一片青青草地上,悄然佇立這十棟三層小洋樓。
與剛剛的古典形成強烈的對比,前邊走過了低調,此處皆是高貴!
“呵呵,家中女眷不喜歡住沉悶的大宅院,我就把後面幾進院子,改成了這樣。”
孟老說道。
“孟老現在可以談談您到底所謂何事了吧?”
震驚也震驚完了,蘇飛宇問。
“唉!”
孟老嘆了一口氣,像是想到什麼事情一般,神情有些黯淡:
“其實上次在珠寶店,我不是第一次見你了。”
“哦?”
蘇飛宇來了興致,那次竟然不是第一次!
“我孫女病了,病的很嚴重,上次去醫院拿藥的時候,無意中看到了小友與神醫私交甚好,所以希望小友幫忙引薦。”
孟老終於道出了原委。
“什麼病?醫院怎麼說?”
蘇飛宇一聽是因爲他孫女的病,便瞬間明白了。
看他剛剛介紹莊園的時候,言語之中都是自己孫女,想必他一定很疼愛這個孫女吧,所以才如此屈尊。
對比了孟老和林家老太太,蘇飛宇對孟老也是生出一絲敬佩。
“唉!”
一說到病情,孟老更是沮喪。
“我已經請過很多名醫了,一點用也沒有,他們就連真正的病情也說不出來!”
蘇飛宇兩眼一眯,來了興趣,這病有點意思!
見蘇飛宇沉思,孟老又小聲的詢問:
“我知道小友不是愛財之人,只要小友答應幫忙引薦,我可以答應小友任何事!”
蘇飛宇知道孟老誤會了自己的意思,但解釋反而麻煩,就點頭道:
“我可以幫你引薦神醫,不過......”
“有什麼條件,蘇先生儘管說!”
孟老急切的打斷了蘇飛宇的話,言語懇切,但蘇飛宇還是聽出了一絲疏遠,知道這是孟老誤會了自己,以爲自己要趁人之危提條件。
“孟老別急,我是說,我引薦可以,不過我得先看看令孫女的病情。”
“這樣我給神醫也好交代啊。”
孟老也知道自己誤會了蘇飛宇的意思,但現在也不是道歉的時候。
“如此更好,蘇小友快快隨我來!”
孟老在前面帶路,好像蘇飛宇就是神醫一樣。
蘇飛宇有些好像,這老頭雖然心思不少,但疼愛自己的孫女是不假的,這會兒都有些病急亂投醫的意思了。
蘇飛宇跟隨孟老來到第一棟別墅,打開門,上了二樓。
直接在一處乾淨的大牀上,靜靜地躺着一位妙齡少女。
如果不是她煞白的臉色,就會讓人誤以爲只是睡着了。
美女睡得很安詳,就像是童話裏的睡美人一般,等待王子的親吻。
如今正是盛夏,可她長長的睫毛上卻結着一層薄薄的冰晶。
蘇飛宇盯着美女看了一會兒,雖是病魔纏身,卻給人一種病態美。
“蘇小友,怎麼了?”
孟老發現蘇飛宇搖了搖頭,慌忙問到。
“哦哦,沒什麼。”
蘇飛宇剛剛一眼就看出了此女的症狀,他確定這病南宮啓治不了,就算是自己也不敢打包票,而且自己還要三天的時間,纔到約定的醫術解禁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