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雄父子不知柳媚還偷走過玉佩,很是疑惑,其他人更是不知情,滿臉狐疑。
柳劍問她,“柳媚,什麼情況?到底是個什麼玉佩?”
“就是個普通玉佩,除了雕刻精緻些,好像沒什們特別之處。”
“爲什麼讓你偷這個玉佩?”柳劍追問,總覺得柳媚似乎有什麼事情瞞着自己。
“這,我也不知道。”柳媚閃爍其詞。
“好了!事已至此,討論這些也無濟於事。”柳雄打斷了二人的追究式對話,將柳家的核心宗族成員引至議事廳。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如何應對柳家面臨的生死存亡問題!倘若再不採取行動,我們柳家就得完蛋、破產,都懂了嗎?”
柳劍趕忙作揖,“父親說的是。”
“大哥有何高見?”
“還請大哥指明方向。”
二當家柳霸、三當家柳天,紛紛上前詢問對策。
其他柳家宗族也都面色緊張、齊刷刷地看向家主柳雄。
柳雄環視衆人,緩緩開口,“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眼下我們必須保存核心勢力,收縮勢力範圍。其一,安撫投資人和銀行,儘快安排媒體和水軍幫我們洗白,先把輿論穩住;其二,趕快向許家彙報蘇飛宇的情況和我們柳家現在的情況;其三,通知你們各自家的所有人,近期不要招惹蘇飛宇。”
“最後,我還有一個重要消息要通知大家,下週,我在京都高就的堂哥柳弘大哥就要來了,事關我們臨城柳家上下每一個人的前程,所有人,務必做好迎接準備!”
“家主英明!”
柳霸、柳天、柳劍、柳媚等所有人齊聲迴應。
蘇飛宇回到家時,林輕煙正在給女兒朵朵講故事,朱雀也在家裏陪着她們。
見到爸爸回來,朵朵驚喜地撲了過來,“爸爸回來了,是爸爸!”
朵朵甜甜地聲音讓蘇飛宇瞬間趕到幸福到要融化了,朵朵趴在蘇飛宇懷裏死活不肯下來。
白天的事情是她第一次離死亡這麼近,現在還十分恐懼,只有爸爸才能讓她有十足的安全感。
林輕煙剛從白天的驚魂未定中恢復,一見父女二人如此情景,貨車飛馳而來,差點撞上母女二人的場景再次襲上心頭,後怕、恐懼讓她不禁嘆氣。
蘇飛宇看的出林輕煙的心事,將朵朵好不容易纔哄到臥室睡覺,便來安撫老婆,“輕煙,你放心,以後這樣的事情再也不會發生。”
“真的嗎?”林輕煙將信將疑。
“我已經查清那貨車司機底細,他受人指使,就是故意撞過來的。”
林輕煙這纔回想到,當時那貨車飛馳過來時,蘇飛宇似乎瞬間來到了自己身邊,“那貨車,我沒記錯的話,是被你徒手攔下來的,還被你掀翻了?!”
蘇飛宇得意,“當然。”
“你是怎麼做到的?那可是一輛大貨車!”林輕煙不禁好奇起來。
蘇飛宇道,“五年來我去當了兵,我的身體機能自然是得到了極高的強化和大幅提升。”
“什麼兵能這麼厲害?再說了,你不是在坐牢嗎?怎麼跑去當兵了?”林輕煙又是將信將疑。
蘇飛宇解釋得嘴皮子都快磨破了,也不指望這次能讓林輕煙相信自己。
不成想,林輕煙緩緩道,“現在我相信你了。”
“真的嗎?”蘇飛宇眼中閃過久違的期待,立即雙手抱住了林輕煙的肩膀,自己終於得到了老婆的信任,這還真是個十分重要的時刻。
朱雀看得有些尷尬,感覺自己是個多餘的電燈泡,不覺扭頭看向別處。
林輕煙卻沒有正眼看他,掙開了他的雙手,表情平靜到有些冰冷,“別誤會,我只是不想讓女兒感覺她有個強姦犯的父親。”
蘇飛宇的心嘭的一聲墜落在地,似乎聽到了碎裂的聲音,隨之而來的是兀自嘆息,“哎,你還是不肯原諒我。”
林輕煙沒接這個話茬,因爲她意識到剛纔似乎遺漏了一個重要疑點。“,先不說這個,剛纔你說那司機受人指使,到底是誰如此歹毒,要害我們母女?”
“是柳家,但我已經處理完了,以後他們不會再有威脅。”
“什麼?柳家?我閨蜜柳媚的柳家?”
“是。”
“他們柳家怎麼會害我們?”林輕煙感覺蘇飛宇又在欺騙自己。
“知人知面不知心,當初就是他們柳家害得我入獄,跟你們母女生離死別了五年......”
林輕煙心中糾結起來,若不信,但那貨車確實差點害死自己;若信,柳家爲什麼要害自己?“想不通,我還是想不通。”
蘇飛宇略作沉吟,緩緩道,“以後你會知曉一切。”
不提這事還好,一提起來,林輕煙更不開心了,“不要再說了,這件事我不想再提,也不想知道。”
林輕煙從未過去這道坎,儘管蘇飛宇歸來後的表現讓自己感到欣慰,但強姦閨蜜這一件事足以將蘇飛宇所有的努力全部抵消。
蘇飛宇不再解釋,他自己明白,只有確鑿的證據,柳家的親口承認,才能讓林輕煙真正信服。
朱雀見氣氛有些緊張,不覺有些尷尬,你倆在這好一陣歹一陣,一會卿卿我我,一會冷語相向,有沒有考慮自己這個外人的感受?
朱雀勸言,“你們都不要爭了,爲了你們的幸福,也爲了朵朵的幸福,放下過去,看向未來,不是挺好的嗎?”
蘇飛宇被朱雀冷不丁的一句話震驚到了,扭頭看着她,沒想到啊,朱雀竟然還有勸人的功夫,圈的不是別人,竟然還是他曾經的上司!
朱雀見蘇飛宇表情奇怪的看着自己,感覺自己已經沒有呆下去的必要,便起身告辭,蘇飛宇不多挽留,將她送至門外,輕掩上了房門。
其實朱雀一直有個疑問,在蘇飛宇家又不好開口,此時四下無人,便輕聲問道,“龍帥,爲何對柳家留情,留着他們做什麼?不如......”朱雀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蘇飛宇若有所思,“放長線,釣大魚,他們背後還有大魚,柳家這小小的魚餌得留着。”
朱雀領悟,迅速辭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