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分得清？”
“如果我不是有着這樣的一張臉，你怎麼會喜歡我呢？我……”
“會！”司冥寒不等她說完，便給予最肯定的答覆。
讓帝寶微愣着看他。
同時也想不明白爲什麼他會如此斬釘截鐵地回答？
“我現在無法跟你解釋，我們可以相處看看。讓你有一點不舒服，便可提出分手，我不會再纏着你，可好？”司冥寒眼神眷注地看着她，低沉如啞的嗓音絲絲縷縷地滲透進帝寶的腦子裏，心裏。
帝寶想，他有必要騙她麼？
從這段時間的瞭解，她很清楚司冥寒是個什麼身份的人。如果真的把她當替身，可以直接說出來，沒必要這麼不誠實。
不如大膽地想一想，或許司冥寒只是單純地喜歡她呢？
替身，除了臉長得像，其他的都不像，身份，性格，聲音等等，不是麼？
再說，臉相似的又不是隻有她一個，司冥寒並不是非要她吧？
可眼下，他似乎，非她不可。
千里迢迢地往這裏跑，還不止一次……
“給我一個機會。嗯？”司冥寒的指腹摩挲過她細嫩的臉蛋，粗糲的觸感無法忽略。
帝寶垂着視線，長長的羽睫輕顫，“那……那你給我看看她的照片。”
“可以。只是我沒有她的照片，手機裏只有你的。”司冥寒將手機拿出來。
當屏幕在眼底亮起來的時候，帝寶便看到了手機上的那張屏保，讓她心口一震。她記得很清楚，那是在去京都的飛機上，司冥寒趁她不注意時拍的照片。
沒有經過她同意拍的，但是她能記得那些場景……
裏面只有她的照片，沒有其他人，獨一無二的……
帝寶抿了抿脣，說，“之前在寒苑的時候，鮑勃說，你和那個女孩是因爲意外才會生下六小隻的，然後沒來得及娶她，她就死了？”
“嗯。”
帝寶便不知道怎麼去問了，已經是一個死去的人，非要想着去比，顯得自己一點不大度。每個人都有過去，以司冥寒的人生閱歷沒有女人也不太現實。
司冥寒收了手機，再次將帝寶攬入懷，壓在結實的胸口上，“我們重新開始。”
帝寶的臉枕在胸膛上，聽着強而有力的心跳聲，和她失律的心跳在遙相呼應的感覺。
其實，只要她不樂意，就可以全身而退的吧？
似乎不是什麼難事。
她何必去擔心，怕呢？不過是她的第一次談戀愛，戀愛又不代表一生一世的結婚。
司冥寒都說了，只要她有一點‘替身’上的不舒服，就可以提出分手的……
帝寶的身體微微掙扎，往後退了一步，說，“我可以答應你！”
司冥寒的黑眸愣着，心跳震得心口都在痛，呼吸粗沉不止。
“但是話說前頭，如果你讓我覺得自己是‘替身’，我提分手後，你不能再出現在我面前，也不許糾纏我！”帝寶跟他談條件。
司冥寒是那麼渴望和急切擁有她，所以哪怕知道話裏有對他不利的漏洞，他還是沙啞地答應了，“好。”
“不經過我的同意，不可以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