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初沫雖然挑唆的不成功,但也不是沒有起到作用。回頭司冥寒不是來警告了?否則他那麼緊張做什麼?

    那麼,如果帝寶在司冥寒身邊出了事,那帝家三兄弟會如何?絕對會讓司冥寒吃不了兜着走。

    門上傳來聲音,接着浴室門打開了,陶初沫走了進去。

    顧掣抹了把臉上的水,轉過身,看着她。

    陶初沫將身上裹着的睡衣解開,脫下來,裏面什麼都沒穿。

    顧掣沒動,就那麼看着她,“我允許你進來了?”

    “讓我伺候你吧!”陶初沫急切又卑微地說,“我的身材不比別人差,不管你提什麼要求,我都會讓你滿意。你也說了,那些和我上牀的男人念念不忘,難道你不想試試麼?”

    顧掣扯下旁邊的浴巾圍在腰上,走了過去,在她面前站定,看着她,“知道我爲什麼從不碰你麼?”

    “爲……爲什麼?”她也很想知道。還是說,他嫌她髒?可把她送到不同男人牀上的人是他啊!

    “當然是因爲物種不同,我是人,你是狗。”

    陶初沫的話如同恥辱的鋸齒深深地割着她的尊嚴。

    “而且我這人追求完美,如果和不對胃口的人上牀,舒適感會少一半。同樣是消耗力氣,回報減一半,我可不做喫力不討好的事。”顧掣分析着。

    陶初沫完全被他這一套理論給震住了,不知道該如何迴應。

    說到底,自己被他嫌棄了,她並不是他對胃口之人。

    “我想留在你身邊,顧掣,除了你,我沒有人可以依靠了。我只有你了,不管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行麼?”陶初沫已經徹底沒了尊嚴,只要能留在這裏便好。

    顧掣失笑,“我抓了你,你想逃,我放你走,你卻不走了?真是個賤骨頭!”

    “我喜歡你,我不想離開你……”陶初沫流着淚,乞討的不是尊嚴,而是安逸的生活。

    伸手去碰顧掣的手,被他甩開。

    顧掣無情地看着她,“你真以爲我想放你走?不過是試探你罷了。待在我身邊,最好給我聽話點,否則繼續回地下室去。”

    陶初沫的身體如同置身在地下室那般毛骨悚然。三年期間的一開始她在地下室裏關了很久,久到她出來後很久都在做着那種暗無天日的噩夢。她……她不想再去地下室了……

    陶初沫趕緊表態,“我在你身邊從來沒有違逆過你,以前不會,現在不會,以後也不會!”

    “那你現在在做什麼?”

    陶初沫心慌,“我馬上出去。”說完,撿起地上的睡衣,跑了。

    喫早飯的時候,帝寶才反應過來她還有個三哥在酒店。是在酒店吧?

    她身上沒有手機,所以她三哥找不到她,會不會大事不妙?

    “司冥寒,你手機能給我打一下麼?給我三哥打電話。”帝寶說。

    “喫完了再打。”司冥寒更在意她填飽肚子的事,其他都是小事。

    “不好吧?我在這裏喫早飯,說不定我三哥找我找得焦頭爛額。”

    “不會的。”

    “你怎麼知道?”

    “你睡着的時候他來過。讓我好好照顧你,之後回西洲島了。”

    “欸?”帝寶震驚極了。

    這不太可能吧?在西洲島的時候,她的哥哥們那麼反對她和司冥寒在一起。怎麼會同意她留下來的?

    可司冥寒不會騙她的,因爲打電話就知道了啊……

    喫完了飯,帝寶給帝博凜打電話,傳來帝博凜歡快的聲音,“阿寶睡醒了麼?三哥剛到城堡。”

    “……”站在沙灘上面朝大海的帝寶,小臉一片迷茫,又沒法說三哥你怎麼不帶我回去這樣的話。萬一這麼一說,她三哥就跑過來了呢?“三哥,我想在京都多玩幾天再回去,可以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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