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別出現,可以饒她一次。”司冥寒拉過她的手,攥緊在掌心。

    “我不知道以前你們發生了什麼,只是覺得過去的就讓她過去吧!人要向前看對不對?”這句話,說給司冥寒聽卻又是說給自己聽的。

    司冥寒的過去,她不想參與。發生在陶寶身上的事更不想細究。

    只要以後待她真心便可以了!

    帝寶的話對司冥寒來說,如同敲擊在他五內最脆弱之地。忘記過去,向前看,是她所希望的麼?

    他一把攬過她的腰,擁進懷裏,嗓音沙啞,“寶,記住你的話,我們向前看。嗯?”帝寶不覺得這話有什麼好去特意記的,但嘴上還是‘哦’了一聲答應了。

    方漁跑了一段距離,發現並沒有人來抓她,才放鬆身體坐在了巷子裏陰暗潮溼的牆角根處。

    要不是遇見陶寶,她肯定會被抓住的。

    她的人生在進入king集團之後以爲是前途一片光明,沒想到卻是一落千丈。所有的機遇和她都是沒有關係的。

    可這一切能全怪她麼?

    她是無辜的!

    自從三年前酒吧的那一次,司先生便深深地紮在她的心中,那個吻,她永遠都不能忘記。再也無法對別的男人動心。

    如果當時不是陶寶的出現,她的第一次就獻出去了。

    然後成爲司先生的女人……

    她想,司先生能允許她親吻,便說明對她是有興趣的。

    現在呢?他對自己這般無情是爲什麼?做給陶寶看的麼?好想單獨和他在一起,問問他究竟是爲了什麼。

    爲什麼她現在就跟個過街老鼠似的被他的人追趕啊?

    正當她坐在那裏痛定思痛的時候,一個小孩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走到她面前,“這個給你的!”

    方漁擡頭,看着小孩手裏摺疊的信紙,不解,“給我的?”

    “是的。”小孩一手拿着棒棒糖,伸着舌頭一下一下地舔着,鼻涕都沾上去了,不知道是不是鹹的甜的都有。

    方漁將信紙拿過來,小孩就跑了。

    打開信紙,第一排是‘方漁小姐’,那便是給她的,字體是電腦打出來的,後面更是沒有署名。

    似乎是個不方便露面的人。

    方漁仔細看着信紙裏面的內容,都是關於陶寶的她所不知道的信息。

    陶寶給司冥寒生了六個孩子,司冥寒依然未娶她。

    陶寶被司冥寒折磨至自焚,被孃家人所救,變成現在的帝寶。

    帝寶失憶中,被司冥寒騙至身側。

    司冥寒對她說真話,你可以說假話。

    最後,取代帝寶,未來可期。

    方漁怔怔地看着信紙裏的內容,反覆地閱讀,讓她震驚。

    難怪陶寶看到她說不認識,原來是什麼都不記得了。

    可是取代帝寶,該怎麼做?她連靠近司冥寒的身都不能。

    那就只能靠近帝寶了?

    那麼,這個寫給她信的人是什麼目的?

    方漁站起身,走到巷口,看着遠處來來往往的行人車輛,看不出哪個是異常的。

    不管這個人的目的是什麼,對她來說,也是個希望。

    因爲,她喜歡那位司先生,很喜歡,甚至是愛。

    沒有他,自己便不知道該如何活下去的那般嚴重。

    司先生到現在還沒有娶陶寶,這給了她莫大的自信。

    司冥寒在寒苑陪了帝寶兩天,又恢復正常工作了。

    帝寶坐在鞦韆上給哥哥們視頻——

    “小沒良心的,知道給我們打電話了?”帝傲天笑着,眼神寵愛地說。

    “阿寶,是想要回來了麼?”帝博凜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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