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跟你一樣。”帝寶說。
去哪裏哥哥們都看得特別緊。
第一次離開東南亞區還是那次慫恿秦敬之帶她去看雪。之後就是來京都。
主要是因爲認識司冥寒吧,要不然她不會來這裏,至少哥哥們是不會願意的。
“阿寶,下次你想去哪裏玩,我們一起出門旅遊吧?”喬遲弱提議。想了想,又說,“不太好,我什麼都不會,到時候有什麼事,我的罪過可就大了。”
“怎麼出去玩就能出事?又不是去做什麼壞事。這樣一來,我就有伴兒玩啦!也不要每次都拉着敬之了。敬之都被我煩得不行。”帝寶笑。
“敬之纔不會煩你呢!”喬遲弱說。
“那是他沒辦法。”
喬遲弱溫柔一笑,朝旁邊的玻璃櫥窗看去,“我們一人喫一個甜點吧?我去看看。”
“行。”帝寶看着喬遲弱往櫥窗去,能遇到一個愛好相同的人一起玩,那是一件非常愉快的事。她按不住性子喜歡往外跑,沒想到喬遲弱也喜歡。
畢竟年歲差不多,玩得來也是很正常的。
甜品店的玻璃門推開,外面的一個小女孩走進來,走到帝寶的桌前,將手上的信紙給她,“姐姐,這個給你。”
說完跑了。
帝寶愣了下,將信紙打開,將幾排內容看完,小臉上輕鬆的神情沒了。
下面沒有署名。
但是帝寶確定是給自己的。
因爲上面寫着關於她和陶寶的關聯,所以司冥寒纔會找她的,還有更多她不知道的事情……如果想知道,就去指定的位置見個面。
帝寶眉頭微微皺着,是誰給她的信紙?肯定不是剛纔六七歲的小女孩,只是有人讓她轉交的……
到底還有什麼事瞞着她?
帝寶雖然和司冥寒在一起,可是她也有這種錯覺,總覺得司冥寒的心中藏着什麼。
只是她選擇了相信司冥寒罷了。
那麼,給她送信的人到底是好意,還是壞心……
“阿寶,你想喫哪個?一個是草莓的,一個是芒果的,我記得你兩個都喫……”喬遲弱坐下來,看着帝寶將手裏的紙撕碎,扔進垃圾桶,臉色也不太好,不由問,“怎麼了?”
“沒事。”帝寶朝窗外遠處看去,馬路對面的街邊遮陽傘下坐着兩個黑衣褲的壯實男子。知道那是司冥寒派人跟着她的保鏢。
如果她走,保鏢會跟着她。
她想去看看到底是誰給她送了這封信紙。
有的事情不去探個究竟,心裏就會存在疙瘩。
帝寶起身去問服務員,“你家有後門麼?前門有人盯着我。”
“有後門,不過需要報警麼?”
“不用。謝謝。”帝寶回到桌前,和沒看明白的喬遲弱說,“我要從後門出去一趟,你在這裏等我,行麼?如果保鏢過來,你就說我去廁所了。”
“啊?你一個人去麼?安全麼?”喬遲弱問。
“沒事,我很快就回來。”帝寶說完,佯裝去選果汁,接着和服務員往後面走,看不到視線的死角位置,帝寶往後門去了。
出了甜品店,帝寶忙打車往信紙上說的地址去。
居然是一家還未營業的酒吧。
她還以爲是餐廳名字呢!
到門口有個男人在等她,問,“是你約的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