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渾身無力,洗到後來就徹底站不住了。

    司冥寒摟着她坐到旁邊的軟凳上,給懷裏的她繼續洗着。垂着兩條細白修長的腿,不適讓她腳背繃緊,腳趾蜷縮。

    “嗯……”帝寶腦袋暈眩又失去思考,變成只有本能的抗拒了。

    可她所謂抗拒的力氣如同嬰兒,根本就沒有一絲作用,反而被司冥寒抱地更緊。

    司冥寒的黑眸能滴墨的深諳,壓抑不住的粗喘呼吸,勾起下顎,性感的喉結一陣乾涸,沒有忍住,薄脣壓了上去——

    “唔……”帝寶掙扎。被迫仰着的臉一片潮紅,微弱的光線下,水眸顫抖的厲害,憤恨化成委屈的淚水越聚越多,從眼角滑落下來。

    吻越來越深,淚水越流越多,讓她嗚咽出來,“不嗯……”她沒有力氣反抗,只剩下哭了。那麼悲傷……

    司冥寒心裏一痛,忙放開她的小嘴,溫柔地摟在懷裏哄着,“好了好了,不親了,是我不好,我們馬上出去,乖……”

    扯過旁邊的浴巾裹上她的身,將人抱起來,離開了浴室。

    放在牀上,給她蓋上被子。

    帝寶眼睛閉着,一動不動。眼角,連着睫毛上都是哭過的淚水。

    司冥寒的指腹摩挲過,給她揩拭。

    帝寶拒絕地轉身,背對着。

    司冥寒知道她生氣,坐在牀沿守着她。

    果然是看到她就忍不住。

    他的計劃順利進行——當孩子說麻麻答應出海的時候,他幾乎壓制不住心臟的躁動。同時讓他懷疑出海是否順利。他很清楚帝寶有多排斥他。只是爲了孩子?恐怕不會那麼簡單。他的女人並不是那麼的順從。

    她出海,要麼和他提條件,要麼她另有出路。另外的出路便是和剛來京都的秦敬之和喬遲弱有關。而後者的可能性更大。

    於是,他便有了算計。然後忽然覺得有外人在似乎也不壞。否則那兩個人怎麼可能有機會上船。

    秦敬之是調酒師,酒是個好東西,帝寶酒量淺,他便提前將遊艇上的酒都換掉了。

    等帝寶喝醉,他便有了親近她的機會。

    只是他在看到洗澡的帝寶後,還是沒有控制住。

    心愛的女孩在面前洗澡,他怎麼可能忍得住。

    看她這樣,心裏又不免懊悔自己的衝動……

    司冥寒披上睡衣出了房間。

    帝寶的眼睛才緩緩睜開,裏面還顫着淚水。

    這就是他的目的麼?

    爲什麼會變成這樣?

    她不想的……

    帝寶內心很痛苦……

    沒多久,司冥寒端着蜂蜜水進來,在牀沿坐下,將帝寶抱起來,“寶,喝點蜂蜜水,不然明天會頭疼。”

    帝寶擡手,直接去拍杯子,想將其打翻,可司冥寒的動作更快,讓她撲了個空。

    “喝了蜂蜜水,晚上我不碰你。”司冥寒說。

    帝寶遲疑,並不是因爲這個條件吸引人。而是她此刻的無力反抗。

    司冥寒肯定是要睡在這裏的,可他真要做什麼,她怎麼辦?以死相逼麼?真是可笑!

    “希望你說到做到……”帝寶拿過杯子,將裏面的蜂蜜水喝了一大半,“可以了麼?”

    司冥寒的掌心貼了下她依然發熱的臉,“嗯,睡吧。”

    帝寶推開他的手,倒了下去,背對着。

    司冥寒躺下後,確實是沒有碰帝寶。兩個人之間是有距離的。

    帝寶因爲不勝酒力,防備心大大地降低,沒多久就睡着了。

    司冥寒這纔有了動作,將她摟在懷裏,在她的脣上溫柔地一吻。

    如此單純地抱着她睡覺,便是他的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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