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傭叫過來。”司冥寒開口。

    旁邊的保鏢立馬拿着對講機讓剛纔泡咖啡的女傭上來。

    在等待的時候,喬遲弱也在等待,站在那裏有些無措。

    “司先生,您心情不好麼?”喬遲弱問。

    然而司冥寒就跟沒有聽到一樣,渾身散發的不正常的氛圍已經瀰漫了整個三層甲板,讓人心生恐懼。

    喬遲弱不僅心跳加快,臉上都失血了。他怎麼了?

    女傭以最快的速度過來,低着頭,甚是惶恐,“司先生……”

    “咖啡你泡的?”司冥寒問,聲音冷地跟來自地獄似的。

    “是……是我泡的。”女傭回。

    “爲什麼讓別人端,你手斷了?”

    “我……我……”女傭嚇得身體抖地如篩糠。

    喬遲弱一開始不明白是怎麼回事,現在知道了,卻震驚司冥寒會因爲這樣的小事如此動怒,陰晴不定地讓人難以揣測。

    “餐具端不穩,咖啡要別人端,既然不想要手,不如剁了扔海里餵魚!”司冥寒兇殘可怖地說。

    “司先生!”女傭噗通一聲跪下,直接趴着,腦袋抵在地上,“司先生我錯了,對不起對不起,我下次不敢了!”

    司冥寒暴戾擡手,將面前的咖啡掃在地上,“滾!”

    “是!”女傭忙將地上的咖啡杯勺子給撿起來,哈着腰地離開,下了甲板。

    喬遲弱穩了穩內心的懼意,說,“司先生,是我端上來的,不是她的錯。下次我不會再做這種事了。”

    “下游艇前,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懂了麼?”司冥寒充滿戾氣地命令。

    “……是。”喬遲弱不敢再說什麼,似乎再說下去,怕會讓他更厭惡,轉身下去了。

    回到房間,喬遲弱坐在牀沿,想着司冥寒爲什麼會發這麼大的火?是因爲她端了咖啡做了下人做的事情麼?

    不,如果真的是這樣,司冥寒對她的態度不會是這樣的……

    司冥寒……就那麼不待見她麼?就是因爲她是窮人麼?

    他都沒有正眼看過自己。

    自從上了遊艇後,喬遲弱一直想給自己找親近司冥寒的機會,好不容易有了,卻讓她很是受傷……

    換好乾淨衣服的六個孩子歡呼地往甲板上奔去,帝寶走在最後一個。

    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慵懶自在到毫無威脅的男人。

    未發現有哪裏不對勁,自然也不會知道剛纔發生的事情,一切風和日麗。

    帝寶剛在沙發上坐下,聽到司冥寒低沉開口,“非要媽媽換衣服,當爸爸的都不能跟着去幫忙,越大越任性。”

    語氣跟閒聊似的。

    帝寶沒說話,將視線落在玩耍的孩子身上。

    女傭走過來,將鮮榨果汁放在她面前,還有各種點心。

    帝寶有注意到,女傭不是之前端茶倒水的那位,不過她也沒有放在心上,只當是輪值的。

    再說了,人都是司冥寒安排的,多了少了跟她有什麼關係。

    不僅有她喝的,還有孩子的。

    “寶貝們,過來啦,喫點東西。”帝寶叫他們。午睡醒後都沒有喫過東西。

    六個孩子跑過來,坐在小椅子前,齊刷刷地抱起面前的卡通杯子大口大口地喝着果汁。

    喝了果汁,又吃了點心。

    “麻麻怎麼不喝呢?”細妹問。

    帝寶面前的果汁那是一口沒動,似乎只要是司冥寒吩咐的,她能不碰就不碰。

    既然孩子如此好意,她只能笑着喝幾口。

    莽仔叉子上叉着甜點喂到麻麻嘴邊,“麻麻,好喫!”

    帝寶張開嘴,將甜點喫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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