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哥哥們心裏,你比任何人都重要。撕票,只能怪他們命不好。”帝慎寒陰冷地說。

    帝寶咬脣,她毫不懷疑大哥說的話,一直以來都是如此。可是敬之也是家人啊……

    “敬之做錯了事就該承擔後果。”帝傲天說。“我看他在家裏腦子都養出毛病來了!”

    帝寶問,“他做錯什麼事了?這也不是他願意的吧?”

    “他私自去查你三哥的事。事後交代過他,讓他不要管。結果,他不僅去查了,還和喬遲弱在一塊。有腦子的人會做的?”帝傲天冷冷地說。

    帝寶想到這個就氣,“這不能怪敬之啊!你們爲什麼非要瞞着他?直接說三哥沒死,在耍詐,讓他不要跟任何人說,不就可以了?我相信敬之不會不知道嚴重性的!”

    “喬遲弱和敬之走得近。就算敬之不說,也容易暴露。”帝傲天說。

    帝寶頓了下,“喬遲弱呢?她怎麼樣了?她腎被割了,送醫院查了麼?”只要去醫院查,就知道喬遲弱是不是在演戲了。

    苦肉計也是容易被拆穿的吧!

    “送醫院了,在等消息。”帝傲天剛說完。

    刀刃走進來,微微頷首,“大少二少,喬遲弱還在搶救,主治醫生說,她的一顆腎被強行摘了。”

    帝寶怔住,“確定麼?”

    “醫生說的話想必不會有錯。”刀刃說完,後退一步,轉身出去了。

    司冥寒,還有帝家兄弟,神情各自深沉冷漠。

    帝寶說,“我還以爲是遲弱算計我的,以爲是和那幫人故意演戲給我看的,懷疑那不是她的腎,原來是我誤會她了,我們都誤會她了……”

    “不是她最好。”帝傲天說。

    帝慎寒沒說話。

    帝寶朝旁邊的司冥寒看去,“你看吧,你也有判斷失誤的時候。”

    “嗯。”司冥寒說。

    帝寶奇怪地瞥了他一眼,這人怎麼異常的沉默?還就‘嗯’了一聲。自剛纔從秦敬之開始討論,他就沒有說過一句話。

    吃了飯回到房間休息的帝寶第一時間給秦敬之打電話。

    一接通,秦敬之緊張的聲音傳來,“阿寶,你要不要緊?”

    “我沒事啊!不用擔心我。”

    “阿寶,對不起,如果不是我,你也不會被抓,讓你擔驚受怕……”秦敬之的心情一直處於難以承受的狀態。

    “你這話說的,那如果我被綁架了,你會去救麼?哪怕是明知道危險?”

    “會。”

    “那不就可以了。你是我的家人,你有危險我當什麼事都沒有,我成什麼了?”

    “阿寶……”秦敬之聲音啞啞的,“以後不管我有什麼危險,你都不要管!”

    “你說什麼呢?”

    “我讓你不要管就不要管!”秦敬之堅持,給她強加這種觀念,“救了我,你出了事,我活着有什麼意義?”

    “敬之……”

    “你知不知道,對我來說,你多重要……”

    帝寶正打電話,那種空氣中瀰漫的壓迫感讓她走了神,回頭,看到不經過同意就進她房間的司冥寒,一雙深邃的黑眸正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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