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了彩妝後,無咎往前走,走在後面的周欣舞越看她的身影越恨,恨不得將那後背上戳出無數個窟窿來!

    想到接下來的計劃,周欣舞儘量使自己心平氣和,“我沒有惡意的。其實我這次陪你出來逛街,是爲了上次的事情跟你道歉。”

    無咎腦袋上頂着一個問號,繼續往前走。

    “我請你喫好喫的,去酒吧,怎麼樣?”

    酒吧無咎聽着新鮮,“好。”

    彷彿周欣舞說什麼她都來者不拒。

    到了晚上,進入酒吧,燈光交叉閃爍,視角較暗,對於擅於狩獵的無咎來說毫無阻礙,不是問題。好像冥暗之下的人影是她的獵物,一雙清亮好奇的眼睛緊盯着四處。

    選了個角落裏的散座,周欣舞一人點了杯酒,無咎的那杯是屬於味道好,度數高的。目的就是爲了灌醉她。

    無咎望着面前的酒杯,沒動。

    “喝吧,這酒很好喝的,以前我經常喝。”

    無咎沒喫過的東西太多了。經不住好奇,稍微品嚐一口,味道確實是不錯。

    於是她咕嘟咕嘟地喝光了一整杯。

    周欣舞就給她再倒。

    一邊倒,一邊眼神裏閃着算計。

    這麼沒有防備心的,鄉下人就是鄉下人!

    如果藍樣兒出了事,看她還怎麼嫁給洛謹州。

    再加上如果洛謹州早得死,那家產不是就變成藍樣兒的了?哪有這麼好的事?洛老爺子更是老年癡呆分遺產一樣,能是正確的麼?

    沒多久,從來沒有喝過酒的無咎由於貪杯,小臉紅撲撲,頭暈腦脹地醉在了桌上,趴着一動不動。

    “藍小姐?藍樣兒?”周欣舞試探叫了幾聲,無咎毫無反應。

    周欣舞得意死了,她怎麼可能鬥不過一個鄉下女子?也太容易了!

    幾個年輕男人靠過來,周欣舞拎起她的名牌包包說,“交給你們了。”

    說完走人了。

    幾個男人圍着一個年輕女孩是爲了什麼,思想總歸不會健康的!反正是要毀了她!什麼東西對女孩來說最重要?那就是清白尊嚴了!

    其中一個男人去抓無咎的手臂,手還未碰到,臉色微震。無咎還是醉倒趴着的模樣,但細白的手指彷彿有自主反應,直接掐住了男人的手腕。

    看起來沒什麼危害,卻讓男人動彈不得。

    掙脫了幾下愣是沒有掙開。反而手臂越來越麻——

    “啊!”

    其他幾個男人回神後想要上去幫忙。

    無咎擡起頭來,眼神似乎還有被酒精麻痹的渙散。然後,手用力翻轉,男人慘叫。無咎擡起腳用力地踹出去,五六個人愣是被她踹地滾到了一起。戰鬥力似乎不差。

    無咎站起身,如鬼魅晃悠着走向那幾個人,“不知道麼?獵手從來都是以獵物的姿態出現,然後把你們一個個都撕了!”

    幾個男人嚇得都不敢動。

    又一想,他們幾個大男人還搞不定一個小丫頭?

    於是其中一個人吼,“上!”

    幾個男人一哄而上。

    無咎趁機從他們中間穿過,身形流暢,動作敏捷。閃身背後,方位一變,兩隻手迅速出擊,一手一人地擊在脊椎上端方位,那兩人頓時兩眼一瞪,倒在地上,眼睛睜得大大的,都死了。

    轉手抄起別人桌上的酒瓶往其中一人腦袋上,砰地一聲。再將斷裂的瓶子用力捅進另一個人的肚子裏。

    就這麼一氣呵成,五個男人全部倒地,死了的,和半死不活的。

    無咎解決完之後跑出去找周欣舞,她要去弄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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