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孩子的衣服,有事?”
“在哪?我要過去。”
“東南亞那邊的人隨時都會出現在這邊,你還是當心點。”
司冥寒一句話便讓帝博凜遲疑了。
他本來在這邊就需要低調,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知道這是司冥寒的伎倆,可還是給他氣得不輕。
明擺着在算計他!
“對了,我和寶吃了晚飯回去,看着孩子們。這樣。”說完,司冥寒把手機給掛了。
帝博凜眼冒比刀子還可怕的寒光!司冥寒在面前,他絕對要剁了他!
帝寶看着
過來,問,“我三哥的電話?”
“嗯。”司冥寒沒瞞她。摟住她纖細的小蠻腰愛不釋手,“出來心裏就只有孩子?嗯?”
“多此一問。”帝寶被他低沉的帶着炙熱溫度的氣息噴薄地整個耳朵都紅了。去扯腰上不安分的手,“這是在外面……”
“那我們換個地方。”
“……你說不會碰我的,你說話不算話!”帝寶壓低聲音,惱羞成怒,感覺被摟的腰都是發燙的。
“這也算碰?”
“怎麼不算?肢體接觸就是了!”帝寶跟他爭論。
“走。”司冥寒放開她的腰,拉着小手就走了。
帝寶面紅耳赤地被他拉了出去。
她確實是不想待在這裏了!這人完全是無所顧忌的!
到頭來只有她一個人心慌!
車子停下來。
帝寶下車,便覺得此地甚是熟悉。
好像以前來過,她指的是三年前……
門裏門外站着整齊劃一的負責人和服務員,看到司冥寒出現,彎着腰,頭低得只能看到頭頂。
前面的負責人恭謹地說,“司先生,裏面已經清場了!”
“進去。”司冥寒拉過帝寶的手,往裏面去。
帝寶想起來這裏是哪裏了。
來到高爾夫球場,和記憶裏的一切是一模一樣的。
“你帶我來這裏幹什麼?”帝寶不滿地問。
“你記得?”
“我恢復出廠設置了。”帝寶沒好氣。
司冥寒靠近時,那股逼人的氣場總是那麼強。
俯視近在咫尺的小臉,黑眸深邃又幽暗,帶着讓人溺斃的縱容,“會玩麼?打贏我就讓你走。”
帝寶眼裏閃過希望,一秒後,希望破滅,“我不會。”
在這方面司冥寒是老手,她纔不上當的。
司冥寒嘴角微勾,將她拉到場地小白球前,開始手把手地教她玩。
摟摟抱抱的,尤其是後背貼着司冥寒結實又炙熱的胸口,帝寶心慌意亂的,“就算教會了,我也打不過你,我不學了……”
她想掙脫,不想和司冥寒靠那麼近。實在……實在彆扭……
“那時候,我們也是這樣的。”司冥寒抓着她的小手,緊握在掌心,杆子瞄準小白球。
帝寶因回憶意識恍惚了下。
明明是強取豪奪的記憶,卻在勾起時心裏怪怪的。
好像那是什麼美好記憶?和美好無關吧?
司冥寒到底想幹什麼……
“寶,你走神了。”耳邊低沉如磁的聲音霸道地撞在耳膜上。
帝寶回神,想從司冥寒懷裏鑽出來。
可司冥寒的懷抱就像是鎖鏈似的,讓她不能動彈。
只得說了實話,“我會玩,我跟你比就是了!”
她三個哥哥都會,她不可能不會,只不過不想和司冥寒比這個罷了!
司冥寒好說話地鬆開她,人立馬跑出去好幾步。
“你要怎麼玩?”帝寶問。
“三局兩勝。你贏了,我讓你走。”
帝寶防備地看着他,“那如果我輸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