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寶纔不搭理他。

    “寶,我要碰你,你是跑不掉的,乖。”司冥寒就像是在誘哄小孩,不哄到手不罷休。

    帝寶往自己身後看去,離盡頭還很遠,至少站在這裏是看不到的。

    司冥寒身長腿長的,她鐵定是跑不過的……

    當她回身,卻不知在俯仰之間,黑影已經到了面前。

    “……”被黑影籠罩的帝寶呆滯,腦子嗡嗡的。

    別說逃了,現在她的腳踝好像被葡萄藤給纏住,動彈不得。

    “喫葡萄……”

    帝寶還未反應過來,下顎被勾起,司冥寒的臉覆蓋過來。

    薄脣壓過來時,舌尖將葡萄頂進她的嘴裏,繼而吻住她的脣——

    “嗯……”帝寶面紅耳赤,擡手就要去推他。

    而司冥寒直接抓住她的手,反剪在背後,讓她整個人毫無保留地奉獻出去。

    “唔!”帝寶抗議。

    這人……還能再邪惡點麼?有這樣喫葡萄的麼?

    穿來穿去的一號本來想過來的,看到那畫面,搖着尾巴就跑了。

    葡萄由兩人共同喫完。

    司冥寒又吻了會兒,才大發慈悲地微微撤離,嗓音壓抑的粗啞,“好甜。”

    帝寶渾身發軟地靠在司冥寒結實的懷裏,大口喘氣,小臉潮紅,瞳眸失神。

    強而有力的心跳鑽入耳朵,震盪在耳膜上,可見司冥寒的反應。

    緩過氣來的帝寶從他懷裏走開,忍無可忍,“可以回去了吧!”

    “多摘點。”司冥寒說。

    “那你自己摘吧!”帝寶走到旁邊,直接躺了下來。看着又開始摘葡萄的司冥寒,心裏真是又生氣又無語。

    對司冥寒生氣,對自己無語。

    怎麼老是被他佔便宜?還拿他沒辦法。

    難道是自己太仁慈了?

    還要怎樣才叫不仁慈?前幾天她拒絕和排斥的話那麼明顯,一般人不是應該轉身就走麼?

    可司冥寒沒有,跟沒事人一樣。

    他真的是要這麼纏下去麼……

    帝寶心裏很煩,靜不下心來,扭頭,“一號?一號……”

    一號從老遠奔赴過來,躥到帝寶身邊,開心地齜着牙,搖着尾巴。

    帝寶揉了揉它的小腦袋,問,“這麼開心的麼?”

    “汪~~”

    帝寶笑着順它的毛,一號便乖巧地在身旁坐下,腦袋趴在地上,唯一不變的是小尾巴在搖晃。

    帝寶見司冥寒還在那裏摘葡萄,沒去管他,準備眯會兒。

    葡萄架下的涼風穿過,微微掀着帝寶的裙襬,髮絲。

    恬靜的小臉純淨白皙。

    站在那裏的司冥寒轉頭看到那幅美好的畫面,讓他目不轉睛,悸動而癡迷。

    將剪刀扔地上,走過去,蹲下身,近在咫尺的盯視。

    帝寶沒醒,警覺的一號倒是立馬把腦袋給擡起來,看着司冥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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