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是想下牀,去看看司冥寒的。
也不知道他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帝博凜暗暗觀察阿寶的神色,似乎猜到她在想什麼,不過沒有拆穿罷了。
反正是不許下牀的。
帝慎寒和帝傲天一前一後進來。
帝傲天往牀沿一屁股坐下,腦袋還往帝寶的碗裏湊了湊,“飯量還可以。阿寶腦袋還痛?”
“不痛了,每天都想下牀。”帝寶鬱悶。
“別急啊!沒恢復好亂跑,當心傷上加傷,躺的時間就更長了。”帝傲天說。“等下二哥抱你去陽臺坐坐。”
“嗯。”
上午的時候,帝寶被抱到陽臺。
大哥一開始在,後來要處理公司的事情就出去了。
由二哥三哥都陪着。
早先司冥寒的房間和她的房間那是一個東一個西,被哥哥們安排得很刻意。
“如果我要在牀上躺一個星期的話,司冥寒是不是要半個多月後才能下牀走動了?”帝寶問。
帝博凜內心哼哼,還要半個月?他剛過三天就下牀了!
“差不多。”帝傲天說。
有女傭走過來,“二少三少小姐,秦少爺來了,說想見小姐。”
帝寶微愣,秦敬之?
“他來做什麼?”帝博凜語氣很差,“忙!沒空!”
“就說小姐身體還未恢復,不宜見客。”帝傲天眼神凌厲。
帝寶知道哥哥們爲什麼生氣,無奈地說,“讓敬之過來吧。”
女傭彎腰下去了。
“二哥三哥,哪能遷怒敬之啊?跟他又沒關係。”帝寶幫秦敬之說話。
“怎麼沒關係?要不是他結婚,阿寶會出這麼大的事?”帝博凜想想都火大,還是在他不在的時候發生的!
“阿寶,你爲了敬之趕我們走?”帝博凜很受傷。
“我們是你親哥!”帝傲天。
“去不去?”帝寶瞪他們。
兩位被妹妹喫得死死的,很憋屈地走了。
秦敬之走上陽臺,看到帝寶坐在沙發上,腦袋上的一側貼着紗布,擱在軟凳上的腳紅腫,刺痛着他的心。
是父親告訴他阿寶找到了,司冥寒也受了傷。
可他的心只在乎阿寶。
迫不及待地就想來城堡,但被父親阻止了,讓他不要添亂,晚點再過來。
他每一天都在煎熬着,今天實在是忍不住了纔過來的……
“敬之,怎麼站在那裏不動?過來啊!”帝寶對他笑笑。
秦敬之回神,走過去,看着她的傷,“怎麼樣了?很嚴重麼?”
“不嚴重,就是扭到腳和撞到腦袋,過幾天就會徹底好的。別站着,坐!”
秦敬之在對面沙發上坐下,面色沉重,身心都在愧疚,“阿寶,對不起,如果不是因爲我的婚禮……”
“怎麼能怪你的婚禮?這種事誰能預料得到?尤其是在我刻意爲之下?”
“刻意?”
“對啊!我巴不得顧掣能把我抓去!在參加婚禮之前我就在身上裝了監視器了。要不然以爲這麼容易就抓到顧掣呢?”她到處亂竄,不就是想引起注意嘛!
她去廁所,誰知道司冥寒會跟着去裏面?
好在顧掣沒讓她失望,這人是有兩把刷子的!
也正是因爲他的自信,纔會讓自己陷入絕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