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莽仔。
“哼!”小雋。
“肯定聽不見,把拔故意支開我們的!”鼕鼕。
帝寶覺得聽不下去了,轉身要走,去看看晚餐準備的怎麼樣了。
卻一下子撞入結實的懷抱裏。
還未擡頭,便知道是誰。
急着從懷裏出來,往大廳去。
剛下臺階,司冥寒如影隨形地跟着,“怎麼,他們說的不對?”
帝寶沒說不對,但拿這種事情說出來,你們的麻麻不要面子的麼?
司冥寒從身後裹着她的纖細,手扣住她不及一握的腰肢,“他們高興。”
帝寶微愣。
“只要我們兩個在一起,他們就會高興。”司冥寒輕輕地蹭着小巧而嫩的耳朵。
帝寶感覺耳朵都燥熱起來,不免微微抗議,“馬上他們過來了,你別這樣,看着多讓人不自在……”
“沒五分鐘過不來,親一口都來得及。”司冥寒去親她的臉。
帝寶忙轉開臉,這男人所謂的親一口可不會是淺嘗輒止,不給她嘴吻腫,吻得頭暈目眩,連小孩子都看得出來的地步,是絕對不會放手的。
“我去洗手間……”帝寶嚇得只能尿遁。
司冥寒看着那逃也似的身影,黑眸漾着寵溺的波紋。
晚餐桌上,績笑關心地問司令山,“爺爺,你的腿還痛麼?”
“早不痛了。”司令山沒想到孩子還記得這個。
帝寶剛想問怎麼回事,記憶裏回想起司令山腿傷的由來。
是尋找年少的司冥寒出的車禍,造成的永久性創傷。
之前司令山的管家就說過,一到下雨天就會痛,甚至會痛到睡不着的地步。
看來,一點沒有好轉。
司令山見氛圍有點不對,笑着說,“老毛病,關節炎,都不用吃藥,自己都會好。”
晚上讓司令山住一晚,他沒同意。
帝寶知道他第一次來,肯定會不習慣,過分的識趣會讓人心疼。
司冥寒送司令山下去,樓下停着司令山的車。
司機將門打開時,司冥寒問,“公司的事還在親力親爲?”
司令山沒想到他問這個,愣了下後說,“也沒有,待在公司的時間不長。”
“如果沒有人選,我讓章澤過去看看。”司冥寒說。
“不用,章澤已經夠辛苦的了!我現在還能動,讓我閒下來可待不住。”司令山嘴上如此說,心裏因爲被兒子關心別提多愉悅了。
似乎再辛苦都不累。
司冥寒說,“這個星期我和寶帶着孩子去鄉下。”
司令山愣住,他知道鄉下是哪裏,更知道曾經在那裏發生過什麼。
“是……去看奶奶和秋姨麼?”
“嗯。”
能去,說明是帝寶想去,否則他知道司冥寒是不可能會主動去的。
因爲發生那件事,看似是帝寶自焚,卻差點也要了他的命。
“行,去吧,有的事情總是要去面對的。回去,我走了。”司令山說着,上了車。
車子離開。
司令山坐在車上,臉上是帶着欣慰的神情的。
和兒子的關係越來越好,更希望兒子能得到他想要的。
星期六的早上,兩個大人帶着六個孩子便往鄉下去了。
沒有開車,直接是直升飛機過去的。
因爲車子過去實在是太慢了,要在路上晃好幾個小時。?
司冥寒不會做這種決策。
六個孩子很開心,在他們心裏,這是要和把拔麻麻出去遊玩了!沒有什麼是比這件事更讓他們開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