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查!”

    “我不去!”陶寶纔不要去醫院,她根本就沒有哮喘,去了也是檢查不出來的!

    “由不得你!”司冥寒往門走去,經過陶寶身邊,一把拽過她的手腕,強勢地將她帶離套房。

    “不要……你放開我!”陶寶掙扎。

    可她的力氣怎麼鬥得過司冥寒呢?她越是掙扎,手腕的疼痛感越強,彷彿骨頭都要被捏碎了。

    最後還是被司冥寒給拽出了套房。

    夏潔看到簡直是驚呆了。

    這司冥寒要幹什麼?這女孩到底做了什麼讓司冥寒如此失控?

    夏潔不敢怠慢,立刻跟上去。

    到了下面,外面司冥寒的座駕在等待着,黑色的,在黑夜裏靜靜地蟄伏,昂貴的讓人忌憚。保鏢站立在四處,雙手背在身後,站得筆挺。

    “你放開,我不要去醫院……”陶寶不想上車。

    這時,另一輛車疾馳而來,在旁邊一個急剎車,跑車的輪胎在路面上發出短促刺耳的聲音。

    接着,就看到司垣齊從車上下來,朝這邊走來。

    陶寶沒想到司垣齊會出現。

    他到這裏是特意趕過來的,還是巧合?

    那麼,情況有轉圜的餘地麼?

    陶寶的私心裏是希望司垣齊的出現能起作用的。

    但是……

    “這麼巧?我晚上準備住在這裏的。”司垣齊的視線掃過司冥寒抓着陶寶手腕的手,看樣子沒有發生那種事,否則這麼短的時間不會出來。情緒不由沉了沉,收回視線,神情不變,“怎麼了?這是要去哪裏?”

    話剛落,就看到後面走出來的夏潔。

    夏潔?那是司冥寒母親的主治醫生,她怎麼也在這裏?

    司垣齊眼神隱晦地閃過一抹情緒,問,“要去醫院?”

    司冥寒只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便將陶寶給押上車,他再進去,車門關上,車子駛離。

    夏潔坐上自己的車也離開了。

    司垣齊看着遠處,臉色冷沉下來。

    車上,陶寶坐在車門邊,臉色蒼白,眼神閃爍,被放開的白皙手腕處殘留了很明顯的一圈紅,是司冥寒的手勁太大造成的。

    車廂內的氛圍壓迫至極,總覺得森冷的溫度直往身體裏鑽。

    上了司冥寒的車就別想下去了,那是必定要去醫院裏檢查的。

    哪怕是自己說了沒有哮喘,都沒有用。

    司冥寒會看結果,當結果出現在他面前,陶寶會有什麼樣的下場,她自己都不敢去想。

    陶寶就算是低着頭,也能感到司冥寒那可怕的陰鷙眼神,彷彿隨時隨地都會撕了她的危險。

    到了醫院,陶寶被迫接受各種檢查,而司冥寒就坐在那裏等着,訓練有素的保鏢站着,一股閒人免進的氣勢。

    跟着來的司垣齊在不遠處的角落裏暗藏着。

    不明白這是什麼狀況。

    給陶寶做檢查?她怎麼了?酒店外面他並沒有看到陶寶身上有外傷,神情也看不出有內傷。

    以最快的速度做完一系列的檢查,夏潔走過來,想將手上的報告給司冥寒。

    司冥寒失去耐性,聲音冰冷,“直接說。”

    “沒有哮喘。”

    司冥寒緩緩擡起頭,站在夏潔身後的陶寶對上那雙沒有一絲溫度的黑眸時,嚇得後退一步。

    身邊的氛圍更是瞬間令人如置身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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