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有下次?嗯?”司冥寒將她困在身體和電梯之間,捏住她的下顎,提起她的臉,危險地問。
“沒有了沒有了!沒有下次!”陶寶慌忙改口。
“你給我記住,敢反抗,我就讓你生不如死!”
陶寶身體輕輕地顫慄,“是……”
電梯門打開,司冥寒並未出去,而是一隻手攥緊了陶寶的褲腰,用力地一扯,就聽到嘶啦一聲——
“啊!”陶寶驚慌地反抗,“不要!”
“我剛纔說什麼了?這麼快就忘記了?”司冥寒危險地問。
“可是……可是這裏是電梯……”陶寶眼神閃着,難堪又不安。
司冥寒單手扣住她的後脖頸,微微施力——
“啊疼……”陶寶身體一軟,直接跪在了他面前,面對他腰腹的位置,嚇得她要往後退。
司冥寒一手扣住她的臉,居高臨下地看着她,“是不是喜歡被強按頭的滋味?嗯?”
陶寶被羞辱的滿面通紅,“你……你爲什麼要這麼對我?我都說了,和我無關,我是無辜的!你這分明就是遷怒!”
“遷怒?流着那個女人的血的你,我真沒看出來你哪裏無辜了。”司冥寒的聲音帶着深不可測的危險。
“這是我能選擇的麼?我都已經儘量避開你了,我哪裏知道會碰到你?我躲你還來不及!要不然這樣……”陶寶就跟想和他打商量一樣,說,“我離開京都,我明天早上就離開,不不,你現在放我走,我連夜坐高鐵離開,這樣總可以了吧?”
她的誠心還不夠麼?誰讓她那麼倒黴的惹到司冥寒啊!
陶寶都要瘋了,這也不可以,那也不可以,到底是要怎樣啊!
不行!她不能乖乖地任由司冥寒侵犯。
現在的她在司冥寒眼裏已經不是三年前在酒吧裏只是牀上關係那麼簡單了。
而是他憎恨的司家,廖熙和的女兒,他已經把她和司家那邊劃到一起了。
所以,她會被司冥寒生吞活剝,他會折磨她,她怕是連牀都下不來的可怕下場。
她想離開這裏,那就要想辦法……
“主動點,或許我會讓你少受點罪。”司冥寒危險的聲音砸下來。
陶寶回神,揮開捏着她臉的手,身體往後退,站起身就要從電梯裏跑出去。
而她的人還未到電梯口,腰間一緊,下一秒腳都離地了。砰地一聲,身體再次被壓在了電梯壁上——
“啊!”陶寶嚇得大叫。
接着,呼吸急促,非常的困難,捂着胸口,人一軟滑坐到地上。
這一幕,似曾相識。
司冥寒陰鷙地看着她,臉色已經完全被黑暗籠罩。
“救……救我……”
司冥寒呼吸粗沉,似乎是在壓抑着內心的暴怒。
“藥在哪裏?”沒有溫度的聲音。
陶寶虛弱地搖頭,“沒……沒有……”
司冥寒拿出手機給夏潔打電話,面若寒霜,“你上次沒有給她藥?”
那邊的夏潔有些莫名其妙,轉瞬明白了司冥寒的意思,“給了,是個男人過來幫她拿的……又犯了麼?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