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冥寒無視她這種弱者的反抗,手上一用力,可憐的褲腰就被扯了下來。
“啊!”陶寶驚叫一聲。
司冥寒的黑眸微凝,落在小腹處染着的花式紋身上。
就像是一根蔓藤花互相纏繞着,在那種敏感的位置,充滿邪惡和誘惑。
陶寶的心跳幾乎停止,看……看到了。
她之前抽空去別處做的紋身,將可疑的刀疤用紋着的蔓藤花掩蓋着。
司冥寒會……會看出來麼……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吧?!
然而,司冥寒的深沉和精明難以揣測,黑眸更是銳利地彷彿能穿透身體,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撫摸了上去,粗糲的指腹摸到了微微凸起的痕跡,細嫩的敏感。
“啊……”陶寶身體瑟縮了下,怕精明的司冥寒看出什麼來,立刻往後退,縮在沙發扶手邊,褲子往上拉,蓋住那道傷疤。
噴霧都被她的腳給蹭到了地上。
陶寶瞄了眼那噴霧,隨即防備地看着司冥寒。
“什麼東西?”司冥寒面色冷沉地問。
“在……在國外的時候,走夜路被人搶劫,還劫色,我反抗,就被人捅了一刀,我覺得這刀疤難看,就紋了一朵蔓藤花……”陶寶邊回憶,邊委屈,眼底已溢出淚水。
司冥寒銳利的黑眸看着她。
“關鍵……關鍵這一刀沒要我的命,以後卻再也不能生孩子了……”陶寶還沒有說完就已經泣不成聲。“我……我小時候被拋棄,出國留學被傷害,我已經夠……夠慘的了,能不能不要這樣對我?我也沒有想到回京都會碰到你,碰到我媽媽,更別說我媽媽還嫁入司家,我什麼都不知道……”
司冥寒臉色陰沉,一雙鷹隼般的黑眸,銳利的似乎要戳穿陶寶的身體,靈魂,“你是在博取我的同情?”
陶寶緊張地垂着視線。
“你是不是應該去打聽一下,在king集團掌權人的面前求情是什麼下場?嗯?”司冥寒不帶感情地說道。
陶寶內心惶恐了一下,什麼下場?她想起第一次見司冥寒,在那個會所,跪在他面前求情的男人的下場……
所以,她裝可憐裝慘是錯誤的?
就在她思考的時候,腳踝一緊,被拖了過去——
“啊!”
轉瞬,她躺在了可怕野獸的下面,顫抖的剪水雙瞳裏覆蓋上了一層透明的陰影。
粗糲的手指鉗住她的下顎,強勢至極,“在我面前裝可憐,只會讓我更想摧殘你。還有,不能生孩子,可以省去意外懷孕的麻煩。”
陶寶的眼神微顫,他認爲懷孕生孩子是個麻煩?
那麼,如果被他知道了她不僅意外懷孕,還生了六個,那她的下場也太慘了!
可司冥寒這話說得也太禽獸不如了。
不能生孩子,他就可以不做措施肆意妄爲麼?能不能有點同情心啊!
陶寶想想都頭皮發麻,她絕對不能讓司冥寒碰她!
於是她心思一轉,伸手捂住自己的臉,肩膀顫抖着,小聲抽泣。
“閉嘴!”司冥寒低吼,一把扯開陶寶臉上的手,那小臉上全是淚水。“再哭就撕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