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陶寶怎麼掙扎,手腕就是被死死地扣着。他的力氣怎麼就這麼大!

    “激動什麼?”司冥寒臉上毫無多餘的表情,深不可測,黑眸望向那三個男人深沉陰鷙,“看好了。”

    陶寶一愣,手上的酒瓶就被奪過去了,還未反應過來,就聽到砰地一聲巨響。

    那個摸她臉的男人被司冥寒上前一酒瓶當頭砸下,強悍的爆發力,酒瓶瞬間碎裂炸開,碎片亂飛——

    “啊!!”男人大叫一聲,倒地。

    保鏢上前,將人拖起來,把那男人的摸陶寶的那隻手給固定在桌上。

    司冥寒手上的破碎酒瓶朝着手腕用力地紮下去——

    “啊啊啊!!!”男人慘叫聲響徹整個酒吧。

    嚇得陶寶渾身一個激靈,只見那酒瓶穿透手腕,扎進堅硬的桌子裏,桌子都因爲承受不住力量而裂開了。手腕幾乎整個斷裂,鮮血四濺。

    陶寶的臉色都嚇白了。

    手肯定是廢了的……

    陶寶以爲司冥寒這已經夠狠的了,接着就聽到司冥寒命令下去,“拉下去,全部處理了。”

    這個處理絕對不是好事。

    其他的兩個男人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地,被司冥寒一系列兇殘的行爲給嚇得渾身哆嗦,跪倒在地上。

    那些保鏢可不會手下留情,直接將人給拉走了。

    整個酒吧都沒有人敢站出來吭一聲,包括這裏的負責人。

    司冥寒轉過身來,凝視着陶寶,“害怕?”

    “我……我爲什麼要害怕,打的人又不是我,是他們咎由自取……”陶寶低着頭,心驚肉跳的,不敢去看司冥寒的黑眸。

    就算是被他的殘忍手段給嚇着,可她也不會吱聲的。

    開什麼玩笑,她又不是活得不耐煩了,敢對司冥寒的行爲指手畫腳。

    “出來。”司冥寒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轉身走了。

    陶寶咬着脣,翼翼小心地跟了過去。

    打完電話的秦月躲在角落裏看完了整個過程,給她嚇得不輕。

    king集團掌權人怎麼在這裏?還對陶寶出手相助?

    看樣子和陶寶很熟啊!

    陶寶跟着司冥寒出了酒吧,看司冥寒上了車,她有些遲疑。

    車門開着,保鏢在旁邊等待着。

    整個後座卻像是深不見底的魔窟,進去了就會被吞噬。

    說真的,她聽聞司冥寒狠,但是親眼所見後,要恐怖幾百倍。

    “別讓我失去耐性。”司冥寒危險的聲音傳來。

    陶寶回神,忙上了車。

    保鏢這纔將車門關上。

    車子很快離開酒吧,轉眼已在百米開外了。

    “這是要去哪裏啊?我明天還要上班的……”陶寶說着,對上司冥寒投來的森冷眼神,卡住了,垂下視線。

    “看來傷好了。”司冥寒冷冷地說。

    “沒有,紗布還包着呢!是因爲碰到電視臺的一個女明星,讓我陪她喝酒的,她剛好去打電話,誰知道就有人來搭訕,我也不想的……”陶寶嘀咕着說。

    被搭訕就算了,還是那種垃圾級別的。

    只是司冥寒怎麼也剛好在這裏?

    來酒吧都能遇到,還有比她運氣更差的了麼?

    司冥寒黑眸冷冽而深沉地看着她,“不用擔心,只要你別去招惹別人,倒黴的就不會是你。”

    “……”陶寶聽這話瘮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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