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爲以後就不會有聯繫了。

    怎麼都沒想到……沒想到……

    敲門聲忽然響起,嚇得陶寶心跳都停止了。

    一雙驚慌的雙瞳緊盯着緊閉的門,誰……誰?

    剛纔陶仕銘打電話來,現在有人敲門,難道是……難道是陶仕銘?他知道自己住在這裏了?

    陶寶想到以前自己和陶仕銘生活在一起的時候所受的遭遇,那時候也只有她和陶仕銘,被他毒打,沒有人幫她。

    現在秋姨不在,她……她該怎麼辦?

    陶寶嚇得淚水都在眼眶裏轉。

    屏氣斂息着,恨不得自己原地消失!

    敲門聲再次響起,這次顯然敲門的人沒什麼耐性了。

    陶寶想站起身,然而身體發軟,想用手撐着矮桌起來,卻一下子摁在了碗上,面打翻,翻在了陶寶的腿上,燙着了她——

    “啊……”陶寶驚叫了聲。

    門外的司冥寒眼神一厲,後退一步,擡起長腿對着門猛地踹過去。

    只一下,哐地一聲,門被踹開了。

    巨大的動靜嚇得陶寶渾身猛地一抖。

    只是,當她看到進來的人司冥寒時,陶寶傻住了。

    “司冥寒?你踹我門幹什麼?”

    司冥寒頎長的身體佇立,氣場壓迫,盯着陶寶,見她無礙,黑眸頓時冷厲,“爲什麼不開門?”

    陶寶身體放鬆,站起身。

    本來穿的是牛仔短褲,露着白皙漂亮的腿。

    只是剛纔被面燙到,現在大腿處有點紅。

    她指着腿上的紅,問,“看到了麼?就是因爲你突然敲門嚇到我了,準備開門,又被面燙到了!”

    說完,不高興地轉身往浴室裏去,用冷毛巾擦拭腿。

    陶寶拿着冷毛巾敷腿,還好面已經吃了一會兒,沒那麼燙了,要不然得起泡。

    司冥寒站在浴室門口,黑眸看着沒燙傷後,視線在她的美腿上掃,似真似假地問,“跟你道個歉?”

    陶寶頭也沒擡,拒絕,“不用了。”

    心想,司冥寒會跟別人道歉?想也不可能,所以,她不拒絕的話等什麼呢?

    腿擦乾淨後,無視司冥寒,從他身邊經過去客廳收拾她打翻的碗。

    想到什麼,她起身走到門那邊,扯了扯鎖,氣憤到,“門壞了!你賠!”

    司冥寒默不作聲地看着陶寶,心想,這話很新鮮,也很有趣。

    陶寶勉強將門給關上,走過來,繼續收拾碗。

    司冥寒在沙發上坐下,沙發不堪負重地陷下去一塊。

    “我以爲你的膽子很大。”司冥寒蹺着二郎腿,黑眸銳利地看着她。

    “偶爾。”陶寶清理了後,將碗放在桌上,問,“你來做什麼?”

    “過來看看你有沒有揹着我做什麼好事。”

    陶寶無法忽視司冥寒眼神的深沉和銳利,垂着視線,“我能做什麼事?我現在每天都在找工作!”

    司冥寒黑眸微凝,看着她,“我在想一個問題,要不要在你的身體裏植入定位器。”

    陶寶被嚇到,太過震驚而瞪着他,“你說什麼?司冥寒,你瘋了吧?”

    “省得你拿下來。”

    “你……”陶寶沒見過這麼可怕的人。

    給她手鐲上安定位器就算了,現在變本加厲,要在身體裏植入。

    這人是個瘋子!

    “你不會真的這麼做吧?”陶寶不敢相信,又問了一遍。“難道你以爲我會和司垣齊再有什麼麼?我都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你還要我怎麼樣?算了,鐲子想必你找到了吧?我戴鐲子,這樣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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