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未說完,翕動的小嘴猝不及防地就被司冥寒給吞噬了!
陶寶的雙瞳受驚,便想要推開壓迫。
可雙手落在司冥寒的胸口,回饋她的便是結實強悍的力量,她那點力氣瞬間就被稀釋。
裏裏外外地一通侵略交纏後,司冥寒才放開了她。
陶寶喘息着瞪他,不僅雙瞳顫着水霧,還一頭霧水!
“我有起牀氣。”司冥寒斂着視線,黑眸如墨。
“……”
司冥寒捏着她的下顎,俯視着她,低沉如啞的嗓音,“現在好多了。”
陶寶無語,轉開視線,我是你的出氣筒麼?
“你能稍微後退一些麼?”她忍着緊張,問。
沒辦法,司冥寒對她的危險完全沒有消除的跡象!
捏在下顎的指腹微微摩挲,帶着粗糲感,“再等等。”
等什麼?難道不是兩個人分開纔有利於他的冷靜麼!
這男人絕對是故意的,就想看她慌亂的樣子,如此惡趣味!
陶寶推不開他,只能轉移話題,“對了,我媽的錢給你了吧?她告訴我的。”
司冥寒黑眸深沉,帶着銳利,“嗯?”
“就是我不欠你錢,更沒有賣給你,我們一清二白!”陶寶說。
司冥寒脣角微勾,黑眸愈發深邃,接着身體愈加壓緊了陶寶,甚至陷了進去!
陶寶的臉頓時僵住,身體微顫,“你……”
“還清白麼?嗯?”
陶寶咬牙,無言以對。
司冥寒的動作行爲太過直白,她只能被他逼得閃躲,卻躲不開。
和司冥寒談論清白,不過是自欺欺人。
就在這時,敲門聲響,將她從窒息中解救出來,“我去開門!”
說完,便推開司冥寒,離開陽臺,她幾乎是落荒而逃。
門打開,服務員再次出現,送早餐來了。
對於服務員第二次出現,陶寶倒也不奇怪了。
被司冥寒支配的慌張後遺症特別的嚴重,門關後她轉身就朝房間去了。
因爲星期天,陶寶沒有去電視臺而是陪六小隻。
昨晚上就被六小隻給黏上了。
都不知道是不是司冥寒的預謀。
用過了早飯,她和六小隻一起坐着司冥寒的車子去了寒苑。
剛下車,六小隻就跟圓圓的小企鵝似的歡快地揮舞着小短腿。
“灰機!我要看灰機!”
“我……我也要!”
陶寶見着六小隻萌態十足的樣子,剛要跟上去,身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會是誰給她打電話?應該是工作上的……
拿出手機看了眼,卻神情微變,愣在那裏。
“不接?”司冥寒心思叵測地看着她。
陶寶將電話給掐了,“不重要。”
說完就轉身走了。
這種心虛的表現讓司冥寒渾身的氣場驟冷,眼神陰鷙。
走過來的鮑勃感到奇怪,是發生什麼事了麼?
“司先生,賀先生來了。”
司冥寒微愣,擡步往大廳方向走去。
在偏廳位置,整面的玻璃牆前站着一男人,玻璃牆遠處是陶寶和六小隻。
男人背對着他,寬肩窄腰大長腿,身材略微健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