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吼完,空氣壓迫的更可怕,凌遲着搖搖欲墜的身心。
在即將承受不住這樣的靜默的時候,司冥寒的低沉嗓音冷冽到不近人情,“說完了?”
陶寶身子脆弱地晃了下,眼神顫抖,“司先生,你……”
話還未說完,司冥寒冷漠離開。
陶寶忙上前,一把抱住司冥寒,用自己的身體緊緊地貼着,用盡力氣阻止他離開,“不要……司冥寒,我錯了,那天晚上的話我不應該說,我只是說給武盈盈聽的,我是恨你,可那是以前……人都是有心的,我怎麼可能還恨着你呢……”
司冥寒單手插在口袋裏,沒動,卻也沒有推開陶寶,“你不是忘不掉他麼?”
陶寶抽泣,“不是的,那是假話,在那次出國之後我和他就沒有任何關係了,現在,在我身邊的人是你……只有你。司冥寒,我的心裏只有你了……”
司冥寒的身體猛地一震,連帶着黑眸都變得深諳,劃出清晰的痕跡。
口袋裏的手擡起,捏住陶寶的下顎,勾起她的臉,被迫四目相對。
黑眸銳利如刀,穿透陶寶的雙瞳,“只有我?”
“……是,再也沒有其他人了。”陶寶眼裏含着淚,顫動地看他。
陶寶愣了下,隨即雙手攀上司冥寒的寬肩,踮起腳尖,將自己的脣送上去,用力吻住司冥寒的薄脣。
司冥寒的眸色頓時變了,下一秒將陶寶給抵在了車身上,帶着粗暴,砰地一聲。
“唔!”
司冥寒的吻兇猛又激烈,帶着懲罰性,似乎要將陶寶整個人給吞進肚子裏一樣可怕。
被放開的時候,陶寶缺氧的厲害,頭昏腦脹,身體軟下來,被司冥寒公主抱抱起,轉身往會所大門走去。
“清場!”
凜冽的風颳過,會所老闆忙不迭地將在包廂裏的‘閒雜人等’趕走。
到了房間,門一關,陶寶就被司冥寒給抵上牆壁,粗喘着去吻陶寶紅腫的小嘴。
陶寶微微轉開臉,呼吸不穩,心跳快速的似乎要從胸口蹦出來,“司先生,剛纔那些女人你不滿意麼?”
司冥寒的手指粗糲地摩挲過她的脣,氣息粗沉,“喫醋了?嗯?”
陶寶垂下視線,斂着情緒,“不敢……”
“你的膽子不是很大?”司冥寒親吻着她,聲音粗啞,“馬上讓你知道我有沒有碰過她們!”
陶寶不知道自己睡到了什麼時候,房間裏是黑暗的,耳邊是天崩地裂後的平靜。
剛有意識,腦袋就接收到了來自身體各處的疼痛信號,陶寶完全不敢動。
彷彿一動,她的身體就廢了。
身體被人摟抱着,臉貼在胸口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