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寶微愣,保存三天,那麼,十天之前的視頻更不會有了……

    那她就不會知道那天秋姨的異常之處。

    “陶小姐,有什麼問題麼?”物業問。

    陶寶看向物業,問他也不會知道什麼。

    否則之前警察查的時候不會不說。

    “沒什麼。”陶寶說。

    物業看向外面,“有車來了!”忙遙控擡杆。

    陶寶沒再說什麼,轉身離開。

    剛走出保安亭,一輛黑色的車子在她面前停下。

    陶寶在看到那車型時愣了下。

    刻骨銘心的熟悉。

    不等保鏢來開門,車內的人已長腿跨出。

    陶寶看着驟然出現在面前的高大身影,視線顫了下。

    司冥寒的佇立,總是給人帶來強大的壓迫感。

    陶寶不解,他之前還給她打了電話,怎麼到這裏來了……

    “有事?”司冥寒俯視着她的視線過於深諳。

    “……過來看看監控。”陶寶說着半真半假的話。“我想看看秋姨……出事的視頻……”

    “看什麼?”司冥寒問。“你懷疑?”

    “不是……就是想看看。不過物業說沒有了,只有警方那邊有,想想算了……”

    “不許再看。”司冥寒強勢地說。

    陶寶垂下視線,沒說話。

    是啊,秋姨已經出喪了,再看不過是徒增傷感。

    “還有什麼要收拾?”司冥寒問。

    “沒了。我的包和手機在上面,我去拿。”

    “鑰匙。”司冥寒說。

    陶寶將鑰匙拿出來,司冥寒接過,轉手給保鏢。

    保鏢轉身去給她拿包了。

    “回去。”

    陶寶視線一晃,司冥寒將她的手拽了過去。

    手被他的掌心攥着,顯得不及一握,只露出一點泛着粉紅的指尖。

    司冥寒的左手攥着她的右手,男左女右的腕錶靠的那麼近。

    彷彿在昭示它們本身就是一對……

    回去的路上,陶寶沉默地看着車窗外。

    秋姨的項鍊還在她的口袋裏,她沒有告訴司冥寒。

    她不知道要不要告訴司冥寒,她從來沒有想過依賴這個危險的男人……

    “接下來有什麼安排?”司冥寒低沉的聲音傳來。

    陶寶臉轉過來,視線撞入那雙漆黑如潭的眸子裏。

    “……明天去電視臺。”陶寶說。想着,司冥寒的意思是想將這件事翻篇麼……

    但對她來說,這件事不查清楚,誓不罷休!

    陶寶回到寒苑,她住的那間房,拿出秋姨的手機。

    翻看裏面的通話記錄。

    當她翻到出事那天的手機號碼時愣了下,看着熟悉。

    陶寶在自己的手機裏找到陶仕銘的號碼,一對比便對上了。

    那天只有陶仕銘和秋姨通過電話,想必是因爲這個原因,陶仕銘纔會被警方傳喚的。

    所有人都覺得陶仕銘找秋姨是有目的,卻沒有殺人的動機!

    可陶寶有種執念,就算陶仕銘沒有殺人動機,那也絕對和他有關!

    爲什麼秋姨見了陶仕銘之後,就出事了呢?

    陶寶對陶仕銘這個人太瞭解了!卑鄙無恥至極!

    誰知道他到底脅迫了秋姨什麼!

    必須去查陶仕銘,哪怕在警方那裏已經洗去懷疑。

    就像是那條斷裂的項鍊和帶着抓痕的抱枕,還不是被忽略了。

    調查陶仕銘肯定是需要手段和關係的,陶寶認爲自己去查肯定沒有找司冥寒來得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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