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肩包滾落在地上,合同都掉了出來,卻被人無視。

    陶寶的手撐在司冥寒的胸前,強硬的觸感讓她想將手收回去,總感覺炙熱的溫度似要灼傷手上的肌膚。

    可拿開,身體就會控制不住平衡撲上去。

    只能心跳加速勉強僵着身體,“幹什麼?”

    “不老實。”司冥寒捏住她的下顎,微微用力。

    陶寶清麗的眉頭微皺,“……我不都跟你說了麼?而且這種事說到底也是我自己的事,說不說都無所謂的……”

    話還未說完,就感覺車廂內的溫度驟降,坐在司冥寒身上的她首當其衝。

    “你自己的事?嗯?”司冥寒聲音低沉叵測。

    陶寶抿了抿脣,確實是她的事,可此刻的司冥寒是那麼的危險,似乎只要她敢堅持己見,就別想從他身上下來了。

    她認爲,能不惹他就不惹!

    “你幫我看了合同書,也是你的事了。”陶寶說。

    司冥寒的手環住她的後脖頸,霸道拉近,薄脣貼着她的耳廓,嗓音低沉如啞,“我陪你玩。”

    繃緊身體的陶寶眼神猛地一顫,什麼……意思?玩……什麼?是看穿了她,還是隻是單純的屬於危險的遊戲……

    就在陶寶發愣的時候,屁股上被輕拍了下,“下車。”

    陶寶回神,才發現車子已經停下來了。

    “還是抱你下來?”

    “不用了。”陶寶臉色不自在,忙從司冥寒的腿上下來,直接從車上跳下來。

    下去後,剛想到雙肩包沒拿準備返身時,發現眼前不是寒苑,而是外面的高檔餐廳。

    也對,寒苑不可能這麼快就到的。

    身後的司冥寒從車上下來,氣場頓時蔓延開來,連餐廳周圍都變得森嚴。

    陶寶跟着司冥寒進了餐廳,除了服務員,一個客人都沒有。

    很顯然,又被司冥寒清場了。

    這人喫飯似乎不喜歡‘閒雜人等’。

    感覺被清場的餐廳都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恭謹。

    在餐桌前坐下,陶寶想着自己確實是還沒有喫晚飯,她是直接從電視臺去宴會廳的。

    在宴會廳裏喫的那點糕點還不夠塞牙縫。

    只是不知道喫完了後,是不是送她回公寓?

    說實在話,她想六小隻了……

    剛坐下,晚餐早就準備好了,服務員魚貫而入地將一盤盤美食講究地擺上桌。

    陶寶在看到炸雞時心思微動,短暫的變化後,恢復平靜。

    “不喫?”司冥寒臉上和平日裏沒什麼區別的深不可測。

    “哦。”陶寶擡手就去拿旁邊雕琢漂亮的甜品,挖了口喫進嘴裏,頓時覺得宴會上的糕點不如這裏的十分之一。朝對面準備動餐的司冥寒瞅了眼,問,“你也沒喫晚飯麼?”

    “忙。”司冥寒一語帶過。

    陶寶相信他工作忙,可不該出現的時候沒少出現!

    反正她不會去問司冥寒爲什麼會出現在宴會上的,多此一舉罷了。

    只是,她如此活動,司冥寒對她的所作所爲到底知道多少?

    她準備對付陶仕銘,甚至是收買那位女房東,他知道麼?

    她算計陶仕銘的同時,對司冥寒的忌憚也不少。

    畢竟接下來的動作,可能真的會惹到他,到時候會一發不可收拾到何種地步,她不敢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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