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仕銘果然是厲害,不出三天,一家人就整整齊齊地出現了。

    “這兩天住的還行?”佘慧子問。

    顯然是問陶寶的,她嚥下嘴裏的食物,說,“不錯。”

    佘慧子看了陶仕銘一眼,哼了聲,說,“雖然你爸不靠譜,但是對女兒倒是很上心的。”

    陶仕銘忙賠笑地給她夾菜,“多喫點,喫魚麼?我幫你挑刺。”說着就夾了一塊魚肉挑了刺,再放進佘慧子的碗裏。

    陶寶默默地喫自己的飯。

    “對了小寶,明天要爲公司的開張舉行剪彩儀式,這是件大事,我想請king集團的掌權人司冥寒來主持,你看……”陶仕銘這麼說完,其他人的眼神都微變,似乎在等着陶寶的回答。

    陶寶斂下視線。

    陶仕銘的算盤打得很精妙,一旦司冥寒主持剪彩儀式,那在京都就不是一般的公司了,往上巴結的人不少,生意帶來的財富還能少麼?

    陶仕銘知道自己請不到司冥寒,乾脆讓陶寶出面。西南區的開發權都能要,何況是主持剪彩儀式?小菜一碟。

    “知道了,回頭我給他打電話。”陶寶說。

    陶仕銘笑了,“我就知道你會答應,對你來說不過是小事一樁!來小寶,多喫點菜!”

    佘慧子潑他冷水,“她說打電話,可沒有說司冥寒一定會來啊?”

    陶仕銘看向陶寶,問,“會來的吧?”

    “如果他忙,我就不能確定了,畢竟你現在才告知我。我當初在king集團的時候,司冥寒的日程都排到一個星期後呢!”陶寶不慌不忙地說。

    “那你吃了飯就給他打電話。”陶仕銘說。

    “知道了。”

    陶初沫不喫飯,筷子撥着碗裏的幾樣素菜,看着陶寶,表示懷疑,“既然司冥寒那麼在乎你,爲什麼不讓你住寒苑?你真的有那個本事讓司冥寒主持剪彩儀式麼?”

    陶寶視線直視過去,問,“我有說他一定會來麼?”

    陶初沫被陶寶的反問弄得言語一塞。

    “既然我住在這裏,就是你們的一份子,更何況我入股了公司,出點力很正常。你要是不希望我找司冥寒的話,不如你自己去?”陶寶問。

    陶初沫臉色不太好看,哪怕是生氣都沒有改變她精緻的妝容半分,“你這麼不肯定,憑什麼你覺得司冥寒會讓出西南區的開發權?是不是在耍我們呢?”

    陶寶朝陶仕銘瞥去一眼,後者臉上帶着安撫的笑。

    “陶初沫,那你是希望司冥寒讓呢?還是不讓呢?”陶寶一手撐着下顎,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陶初沫臉上僞裝的很好,聲音都沒什麼起伏,“讓不讓,自然看你的本事。”

    “好了好了,我相信小寶會盡力的,我們是一家人,應該相信自己的家人,對吧!”陶仕銘出來緩和氣氛。

    “我不吃了,你們慢慢喫。”陶寶發脾氣地扔了筷子,起身離開。

    陶仕銘推了下眼鏡,無奈地說,“你們這是幹什麼?公司還想不想好好做了?我那麼辛苦的哄着她是爲了什麼?難道是爲我自己麼?等目的達到了,你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直接轟走也隨你們高興!”

    陶煊陌冷笑一聲,“你的親女兒知道你這麼陰險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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