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冥寒臉部線條緊繃,黑眸冷冽的看着她,一言不發。

    “算了,既然你不高興,就當我是自作多情吧!”陶寶不太高興地說。

    起身就要走。

    從司冥寒面前走過去,下一秒,手腕一緊,人被拽過去——

    “啊!”陶寶受驚,身體不受控制地往後倒,一屁股坐在了司冥寒結實的大腿上。錯愕地看着上方那張棱刻分明的臉,清麗的眉皺着,“你……”

    “誰跟你說我在等你?嗯?”

    陶寶不甚在意地說,“那就是我誤解了。”

    司冥寒冷眸凝視着她,濃烈的侵略性,似乎要將她吞噬。

    “你以爲這樣,我就會讓你看孩子?”

    “我從頭到尾有提過孩子麼?不看就不看!有什麼了不起!”陶寶冷冷地瞥他一眼,負氣地從他身上起來,卻被司冥寒一手壓制,抵在了沙發上,黑影死死的攏着她的纖細。

    “你在對我用激將法?”司冥寒捏着她的下顎。

    陶寶坦然地迎視那雙深沉的黑眸,“我沒有,你放開我,我自己走。”

    “來了就別想走。”司冥寒黑眸微眯,甚是危險。

    “司先生,你身邊的女人不少,爲什麼非要盯着我呢?”陶寶略微無奈地問。

    司冥寒深沉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他也想問這個問題,爲什麼非她不可?他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偏偏這個小東西總是在他的腦子裏晃!晃得他身心都在躁動!

    陶寶動了動身體,皺眉不悅,“我說你可以放開我了吧?你到底要壓着我到什麼時候……唔!”

    話還未說完,微張的小嘴就被司冥寒給吞噬殆盡,連個喘息的機會都沒有。

    反應過來的陶寶伸手去推司冥寒,這人到底要做什麼?不會想在包廂裏對她怎麼樣吧!

    司冥寒權勢滔天,怕也沒什麼事是他不敢做的!

    奈何司冥寒的力氣太大,根本無法撼動半分。

    被迫承受着他的掠奪之吻,直到將她身體裏的最後一口氧氣汲取,才仁慈地放開她。

    那也只是放開她的嘴,強健的身體依然壓着她。

    陶寶最害怕的就是司冥寒碰她脖子,讓她剋制不住的頭皮發麻,“別……司冥寒……”

    “我說了,來了就別想走。”司冥寒的聲音是壓抑後的粗啞。

    “那……那你能讓我見六小隻麼?”陶寶問。

    司冥寒動作一頓,接着放開了她,坐起身,冷聲,“出去。”

    還躺在沙發上的陶寶一臉懵,溢着水霧的雙瞳迷離又茫然,一時跟不上司冥寒的轉變。

    不愧是陰晴不定的男人……

    陶寶坐起身,整理凌亂的衣服時,掃了眼司冥寒的小腹處,侷促地收回視線。

    “我走了。”陶寶起身離開。

    剛走了沒幾步,想到什麼,回頭將茶几上的酒給抱起來,拿走。

    “……”司冥寒隱忍的臉色更冷了。

    陶寶走在走廊上。

    司冥寒不可能猜不到這酒是哪裏來的。

    她不會花這種價錢去哄司冥寒,這酒在司冥寒那裏又不稀罕的。

    意外的是司冥寒居然忍住沒有碰她,看來是真的不想讓她去見六小隻。

    可真是夠絕情的,非要她妥協什麼麼……

    “小寶,怎麼樣了?”陶仕銘躥了出來,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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