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寶收回手,不客氣地問,“司先生,你不是說自己沒有那麼輕易被女色誘惑麼?”
“你除外。”司冥寒完全沒有被打臉的尷尬。
陶寶眼神閃了下,看着窗口的位置,“我真是榮幸。”
司冥寒的手伸過去,陶寶想逃,但剛動就被司冥寒的力量給禁錮住。
“起牀了!”
“不急。”司冥寒的手穿過陶寶纖細的脖子,剛好卡成一個圈。陶寶的腦袋便出不來。
陶寶腦袋往下拔拔不出來,往上身體比脖子更寬,扯了下司冥寒的手臂,上面的結實肌肉蓄着強大的力量,不得不讓陶寶放棄。
“司先生,昨晚上滿意麼?”陶寶沉默了會兒,問。
“不準看孩子。”
“……”陶寶咬牙,沒見過這種男人!喫幹抹淨了,都不給點好處!“我要起來,去電視臺。”
跟司冥寒躺在一張牀上,怎麼想都是危險的!
“請假。”
“我這樣不好,想上班就上班,想請假就請假,讓別人怎麼想?”
“這是你的本事。”
陶寶張了張嘴,無言以對!
電視臺最近不忙,不去應該也沒事……
看司冥寒強勢的手臂禁錮她脖子的樣子,不打算放開她了。
可她此刻是不是應該去找件衣服穿?她沒有安全感。
只是提出來,不是讓危險更甚麼?
陶寶許是太累了,真的就這麼被司冥寒箍着脖子睡着了。
司冥寒沒有再睡,盯着陶寶恬靜的睡顏微眯,專注而危險。
白皙如透的肌膚,睫毛長而翹,嫣紅的脣嬌柔的抿着,讓他想撬開肆虐一番……
輕輕地鬆開陶寶的脖子,轉身下了牀。
外面扔了一地的衣服,手機就在衣服堆裏振動着。
司冥寒拾起地上的黑色襯衫套在身上,拿起手機一邊往陽臺去,一邊接聽。
裏面章澤的聲音傳來,“小區內外都沒有看到可疑的人,然後我去查了陶寶最近的通話記錄,她和顧掣聯繫過。”
司冥寒落在遠處的視線變得冷戾,渾身的氣勢陰風陣陣。
“司先生,那天在酒吧陶寶和顧掣爭執過,這個電話打得很是奇怪。按性格,陶寶不會追着罵過去;按邏輯,陶寶沒有必要給顧掣打電話,兩個人是完全陌生的。”
“也就是說,昨晚上出現的人是顧掣。”司冥寒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如此說來,陶寶便是發現顧掣的不單純,然後再尋求合作。”章澤說。沒有聽到對面的聲音,忙安慰,“司先生,您別生氣,陶寶應該是有自己的想法。”
“我生氣了麼?”司冥寒黑眸陰鷙。
“……沒有!”章澤哪怕是隔着手機都能感覺到傳過來的陣陣陰風,讓他毛骨悚然。
此刻,他只當自己是傻的!
“抽空過來,裝監控。”司冥寒聲音森寒,轉身,“室內!”
掛了電話,徑直朝房間走去。
房門是開着的。
司冥寒佇立在門口,黑眸鷹銳可怕地看着睡得毫無防備的陶寶。
她居然去找別的男人,當他說的話是耳邊風?
還是最近她的日子過得太舒坦了!
司冥寒走過去,逼近牀上的人。在牀沿時,司冥寒卻什麼都沒做,只是黑眸裏的兇殘情緒隱約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