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仕銘腦海裏在運轉着,說,“是有這麼一個人。”
“不用跟我說,反正我都不認識。”陶寶無所謂。
“你見過。”
“誰啊?”
“顧掣。”陶仕銘見陶寶一臉茫然,說,“就是上次在酒吧裏撞了你的那個男人。”
“是他啊……”陶寶回想着,“佘家不喜歡他?”
“還不是爲了一個女人,大概就是陶煊陌看上的女人喜歡顧掣,就爲這事。再加上顧掣一開始是陶初沫的未婚夫,佘慧子和陶初沫母女恨不得立刻甩開他,讓他消失得遠遠的。後來顧掣主動解除婚約,才得以留在公司裏,給他一口飯喫,也別讓人說閒話。”
陶寶倒是覺得,這是顧掣的伎倆。看似委曲求全,卑躬屈膝,實則有他自己的計劃。
“那顧掣對佘家呢?”陶寶側面套陶仕銘的話。
“這個你放心,我有把握拿下他。”
陶寶說,“那就好。”心想,到時候不知道誰被誰拿下呢!“對了,你和誰來的?”
“初沫,她沒有進來,在外頭呢。”
陶寶冷笑,陶初沫是故意不進來的吧!她知道,陶仕銘進來,司冥寒就會出去,那剛好讓她稱心如意……
這時,病房門被推開,司冥寒頎長的身影走進來,氣場冷冽懾人。
陶仕銘忙站起身,“司先生,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了,陶寶沒事我也放心了。”
司冥寒沒說話,空氣中瀰漫着壓迫。
司冥寒直接甩上門。
陶仕銘剛到外面,臉色很差的陶初沫轉身就走。
陶仕銘一看就知道進展不順利,現在他的心裏可不會幫着佘家的人了。
得發展自己的心腹,顧掣。
陶仕銘不是沒有猜疑,他不可能真正的相信陶寶,但又覺得不符合邏輯。
陶寶從來沒有和顧掣接觸過,就算是揹着他偷偷摸摸地接觸,陶寶怎麼就知道他一定會想到顧掣呢?他以前從來沒有過這種想法!
所以,不會存在這種可能。
是他疑心病重了。
反正這裏有秋姨的視頻,陶寶不敢動什麼小心思。
病房裏,陶寶瞅着進來的司冥寒,面色不善,黑眸逼人的盯視。
“沒多久吧?十分鐘不到。”陶寶覺得自己是罪犯。
司冥寒在沙發上坐下,氣勢深沉地看着她,“中午想喫什麼?”
陶寶微愣,還以爲他會說些危險的話呢!居然允許她點餐。
“隨便,你做主,我都喫。”陶寶不點。
每次跟司冥寒在一塊用餐,都有她愛喫的。再說了,帶有漂亮價格的美食,就算是挑食,毛病也治好了。
陶寶靠在牀上,感受到司冥寒落在身上無法擺脫的銳利視線。沒有憋住,問,“你有話要說?”
“沒有。”
沒有你這麼盯着我做什麼?陶寶又問,“你不工作麼?”
“看我心情。”
陶寶一想也對,工作這種事情,還不是他想做就做的,畢竟他就是king集體掌權人啊!誰敢質疑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