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這麼想的?對你來說,身體要比心理重要?”司垣齊上前一把抓住陶寶的手腕。

    陶寶驚了下,手腕上的皮肉之苦讓她微微皺眉。

    司冥寒的視線落在手腕的鐲子上,眼神恍惚傷情,“難怪那時候你不願意戴我送給你的東西……”

    她忍着內心的酸澀和司垣齊說,“我是司冥寒的女人,還給他生了六個孩子,你知道我會偏向誰。”

    “你覺得這是什麼公式麼?你怎麼能跟我吵架後去酒吧買醉,和別的男人……”司垣齊壓抑內心的情緒,咬着後槽牙,呼吸粗重。

    陶寶閉上眼,爲自己的衝動付出代價麼?

    睜開眼睛,只剩下理智,“不管是什麼原因,什麼後果,一旦發生,我和你……再無可能。”

    “是不可能,還是你不想?”

    陶寶對司垣齊的話有了不明白之處,擡起視線看他,難道還想和她在一起?想和一個日日睡在別的男人身邊,生了六個孩子的她在一起麼?

    然而,這句話,她不敢問出口。

    她要的是絕情,不是藕斷絲連!

    “司垣齊對不起,我無能爲力。”陶寶無力地垂下頭。

    司垣齊陰冷地看着她,捏着她手腕的手都在發抖,“你也不過如此,”隨即甩開她,直接離開了。

    陶寶低着頭,手腕上傳來絲絲刺痛,好像這不是她身體上的痛,而是從司垣齊身體裏傳遞過來的……

    但是她不後悔這麼做。

    兩人早就應該形同陌路了……

    陶寶深吸一口氣,擡頭轉身,視線掃過前方轉角處,只看到一片裙襬滑過。

    是誰在那裏……

    陶寶走過去,只看到包廂門外站着的服務員。

    沒有打聽,恢復了神色的陶寶回了所在的包廂。

    陶仕銘問,“我都準備讓人去找你了,怎麼待這麼久?沒不舒服吧?”

    陶寶在座位上坐下,“沒事,打了個電話。”說完,就拿出手機來弄。

    “小寶,喫菜啊,別光顧着玩,到時候餓着肚子。”陶仕銘說。

    “嗯。”陶寶淡淡地應了一聲。

    陶仕銘看她弄手機,不太想說話的樣子,轉過臉跟顧掣聊,“我聽說公司裏新發展了客戶,是一家外貿公司?靠譜麼?”

    “一開始先拿了少部分的貨,後面如果沒問題,發展成長期合作不是問題。以前的合作公司固然好,但價格高,我想,如果質量都一樣的話,爲何不選價格低的呢?而且那家公司還做出口的,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顧掣說。

    “什麼名字?”陶仕銘沉吟了下,問。

    “星海貿易公司。”

    “行,回頭我看看。免得總是被一家公司遏制住,多一家公司和他們競爭,於我們有利。”陶仕銘說。

    “是。”

    這邊在聊,陶寶完全沒興趣的在玩手機,偶爾喫點東西。

    陶初沫看着陶寶,面上端正,眼神裏的鄙夷不少。想看出陶寶心裏的想法。

    她居然還能這麼坦然自若的玩手機,之前明明就是和那個男人扯來扯去。

    對了,陶寶叫他‘司垣齊’,姓司,在京都姓司,看起來又貴氣的男人,除了她所知道的司家,就沒有旁人了。

    就算暫時不知道那人是誰,有眼睛的都能看出來陶寶和那個男人關係匪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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