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手主動伸向司冥寒,蜷進他的掌心。

    司冥寒盯着她,沒說話,一雙眸子如黑洞似的能吞噬一切!

    陶寶的手指在司冥寒掌心不安的動着,這人不會真的要在這裏發飆吧?

    她是不是應該先逃離現場?

    就在她有這個念頭的時候,司冥寒站起身,就那麼攥緊陶寶的手,直接離開了包廂!

    包廂裏可怕的氛圍頓時鬆懈下來,各自才能正常喘氣。

    陶仕銘一屁股坐下來,很不高興,責怪佘慧子,“你說那些話幹什麼?好好的一頓飯就因爲你說那些有的沒的全搞砸了!你還以爲這裏是濱市呢?這是京都!司冥寒面前!你的脾氣能不能改一改?別以爲地球是繞着你轉的!”

    佘慧子差點被陶仕銘的話氣死,“你什麼意思?什麼叫地球圍着我轉?不是你說綢繆初沫和司冥寒的麼?現在又覺得我沒道理了?陶仕銘,你給我說清楚,是不是在你眼裏我就是那種不可理喻的人!”

    “我什麼時候說你不可理喻了?我只是覺得應該什麼場合說什麼話!”陶仕銘很無語,一臉的不耐煩。

    “陶仕銘,你現在對我很不耐煩了是麼?你的眼裏還有沒有我了?”佘慧子眼裏含淚。

    “我說你……”

    “夠了!”陶初沫氣憤地打斷陶仕銘想說的話。“還嫌不夠丟人麼?”

    說完站起身,離開。

    “初沫……”佘慧子想叫女兒,回她的只有女兒的摔門而去!

    陶初沫到停車場,上了車,要強的她哪裏受過這樣的屈辱!

    被司冥寒無視,和直接打她的臉有什麼區別?

    腦海裏閃過什麼,陶初沫拿出手機撥打電話,“喂,幫我查個人,叫司垣齊。”

    勞斯萊斯後座——

    “啊!”陶寶被司冥寒深深地抵在黑色座椅內,密不透風的籠罩着,氧氣稀薄,神情慌張。“你幹什麼啊?”

    “你說呢?”司冥寒捏着她的下顎,微微用力,逼視的黑眸如深淵。

    “就算是陶初沫打小報告,可我不是已經在第一時間就給你發短信了麼?去洗手間碰到司垣齊又不是我的錯!”陶寶皺眉解釋。

    是的。

    她在和司垣齊分開,回到包廂後拿着手機玩,其實就是在給司冥寒發短信,句斟字酌的。

    其實一開始她是帶着僥倖心理想瞞着司冥寒的,後來因爲躲在暗處偷聽的人讓她改變了主意。

    只有一片裙襬,她便知道是什麼人!

    留着給陶初沫挖坑讓她跳麼?

    不可能!

    所以,回到包廂,第一時間就給司冥寒發了。

    但是司冥寒沒有回她。

    “難道……你沒有收到?”陶寶疑惑地問。

    當時她認爲司冥寒看到短信後不高興,纔會不加理睬的!

    “你說他對你拉拉扯扯了?嗯?”司冥寒臉色不善,聲音微提,低沉危險。“避重就輕?”

    “什麼避重就輕啊?因爲我說了難聽的話,他氣不過就抓了下我的手臂!”陶寶無奈地舉起自己的手,手指指着,“這個地方。然後我不高興,罵了他,他直接把我的手甩開,就走人了。這也算麼?”

    “你覺得不算?”司冥寒黑眸冷厲。

    陶寶抿了抿脣,很無奈,“那我現在要怎麼辦?你不高興的話,乾脆把我的手砍斷算了,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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