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沒有說話,電梯裏靜靜的,直到到了樓層,電梯門打開,她走出去。

    陶寶站在那裏沒動,出神。

    確實不是她的問題啊……

    她沒有做錯,是吧……

    電梯門哐地一聲關上,陶寶回神忙去按開門鍵,已經來不及了。

    電梯又往一樓去,陶寶煩躁地恨不得要去踹門。

    終究沒有那麼做,又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陶寶身體無力的靠在電梯壁上,她覺得自己沒錯,可秦月似乎不是那麼想。

    她在怪她麼?

    在外人看來,她成了無情的人了吧……

    六七點鐘的時候,陶寶還在電視臺。

    看着時間,想着要去寒苑麼?

    反正她不去寒苑就是在忙工作,六小隻都習慣了吧!

    而且最近寒苑的樂園都造好了,肯定玩得不亦樂乎呢!

    那麼,司冥寒是不是在陪着六小隻啊……

    陶寶收拾了下桌面,拎着雙肩包走出辦公室。

    到了樓下,坐上車。

    陶仕銘安排的可真是細緻,車子報廢了,又重新買了輛車接送她。

    司機還是那個司機。

    車子到了樓下,陶寶獨自進入電梯,回到家。

    一進入家門,身影便是暴露在她毫無知情的監控器下。

    晚飯還沒有喫,陶寶給自己點了外賣——炸雞和汽水。

    半個小時不到,外賣就到了。

    “謝謝!”陶寶接過外賣,關上門。

    在茶几前坐在泡沫板上,將電視打開,兩條腿分開,拉成筆直的一字馬,就那麼開始毫無壓力的啃着炸雞,看着電視了!

    說實話,陶寶自從生孩子後除非是在外面偷個嘴,在家裏絕對不會這麼喫的。

    因爲重口味的東西六小隻不能喫。

    現在孩子在寒苑開開心心的玩着,不用她操心,可以悠然自在的邊看電視邊啃炸雞。

    而她在家裏的一舉一動都落入到另一雙黑眸裏。

    遠處六小隻開心的在娛樂設施上玩上玩下,司冥寒佇立在鞦韆旁邊,手上拿着手機,長時間盯着,像極了低頭族。

    遠處的鮑勃看到異常的司先生,奇怪,怎麼能一直盯着手機呢?而且手機還是橫過來的,司先生又不是喜歡玩遊戲的人,可如果不是玩遊戲爲什麼手機要橫着……

    鮑勃哪裏會想到司先生此刻是在行偷窺之事啊!

    陶寶正啃着香噴噴的炸雞看娛樂節目歡快着呢,扔在地上的雙肩包內傳來手機的聲音,是短信鈴聲。

    她沒理。

    如果有人找她,是急事的話肯定不會發短信,而是打電話。

    不是急事,她就等會兒再看。

    沒想到一會兒,又響了下。

    陶寶清麗的眉頭微微皺着,誰啊?怎麼不打電話?

    遲疑了下,陶寶將炸雞塞進嘴裏咬着,擦了擦手,手往包裏掏。

    掏出手機,打開短信,跳出來的內容讓她驚了下,嘴裏的炸雞啪嗒一聲掉在了茶几上。

    短信是司冥寒發來的,內容是:傷口裂開。

    陶寶尋思,手上還是肩膀上,一想肩膀上在痊癒,如果是有人用力撞擊纔會裂開,而誰敢去撞司冥寒啊?那就只能是掌心的傷口了。

    只是給她發短信幹什麼?寒苑的人不能給他處理傷口麼?

    陶寶回過去:找人給你處理傷口。

    司冥寒看着短信內容,黑眸深沉銳利,隨後擡了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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