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寶當然要喫啊!她那面都沒喫幾口,還被司冥寒給糟蹋了!

    便理所當然地坐下來喫。

    這人爲什麼不回去喫要在這裏喫?

    多麻煩?

    反正她是看到司冥寒渾身就緊繃,那是一種危險靠近的訊號!

    她想休息啊!

    “你吃了飯回去的吧?六小隻還在寒苑的。”陶寶拿六小隻當藉口,毫無破綻!

    “趕我走?”

    “……”要不要把話說得這麼的……直白?

    “晚上不走。”

    “不走?你自己說晚上你不在我就要去寒苑,現在兩個人都不在,六小隻多可憐?”陶寶一臉認真。

    “一起回去?”

    “……不要……”陶寶埋着頭扒碗裏的飯。

    司冥寒斂着黑眸看她,伸手將她臉上的米粒給拿下來。

    輕輕的觸碰讓陶寶身體顫了下!

    “這麼喜歡住在這裏?嗯?”司冥寒的手指滑過陶寶的耳朵。

    粗糲感讓她敏感的身體直往後退。

    拉開司冥寒的手,“就你這樣,我敢住寒苑?”

    “我什麼樣?”

    陶寶惱羞成怒,“你明知故問!還有啊,把門上的鑰匙還給我!”

    司冥寒瞥她一眼,無視她的要求。

    “你聽到沒有?把鑰匙還給我!”

    “想要,自己來搜。”司冥寒說。

    “別以爲我不敢。”陶寶一臉不服輸。

    司冥寒挑眉,等着她。

    陶寶將筷子拍在桌上,真的去司冥寒身上搜!

    沒辦法,她可不想哪天在牀上睡得好好的,這危險男人就驟降在她房間裏!

    陶寶忍着臉紅耳熱,在司冥寒的身上可疑的地方摸來摸去。

    鑰匙沒有搜到,反而摸到了他內袋裏的噴霧器。

    讓她心神晃了下。

    臉色更紅了,垂着微顫的視線,心跳越發的不受控制。

    這人,一直把噴霧器放在身上麼?從來不拿出來的?

    似乎不管什麼時候去觸摸,噴霧器始終在……

    司冥寒的黑眸鎖着她,專注着陶寶臉上的變化,小臉泛着紅,咬着下脣,水眸瀲灩,眼神更深了。

    “你是在找鑰匙,還是在勾引我?”司冥寒低啞的嗓音卷着炙熱的氣息噴薄在陶寶的臉上。

    本就在發熱的狀態,此刻都要被灼傷的地步。

    陶寶快要撐不住了,“鑰匙到底放在那裏的……”

    話剛說出口,腰間一緊,讓她身體與司冥寒緊貼,毫無縫隙。

    嫣紅的小嘴都差點貼上了司冥寒的臉。

    人面對着坐在司冥寒結實的大腿上,近在咫尺的臉只有幾毫米距離,讓她呼吸一窒,心跳幾乎停止!

    陶寶覺得腦袋都要缺氧了!

    “找不到?”司冥寒問。

    “……你故意的……”

    “是故意的……”司冥寒毫不掩飾自己的目的,微微一動,貼上了陶寶緊張的小嘴。

    陶寶閉着眼,呼吸和情緒都被司冥寒給牽引着,被動的很!

    兩隻手攀在司冥寒的寬肩上,手指緊張地收起來。

    “鑰……鑰……”陶寶喫力地吐出一個字。

    “想要了?這麼快?好,現在就給你。”

    “不……不是,是鑰……唔!”吻加深,陶寶鑰匙的‘匙’都吐不出來了!

    兩個人正要衣衫不整的時候,外面響起說話的聲音,“沒想到司先生也在,早知道司先生在,我就不眼巴巴地來給陶寶送喫的了。不過喫的已經送來了,能不能幫我送進去?我就不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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