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有過前車之鑑!

    誰知,接下來,司冥寒收回盯着陶寶的眼神,看向牀上的司垣齊,“聽說陶煊陌父母來鬧了?你也太無能了!給你撥兩個人。”微偏過臉,吩咐一邊的保鏢,“去!”

    兩個保鏢轉身站在了病房門口,跟寸步不離的守門神似的!陶寶豈會看不懂司冥寒的操作!

    看似不讓旁人打擾司垣齊養傷,實則是防止她進來!

    “多謝哥。”司垣齊沒有拒絕。

    司冥寒拽着陶寶離開病房!

    一路長廊,陶寶的手腕始終被禁錮着,就像是纏繞上了牢不可破的鐵鏈!

    陶寶被甩上車,摔在座椅上!

    “啊!”陶寶還未反應過來,黑影就壓過來,一把掐住她的臉!

    “我跟你說過什麼?不許再見他,聽不懂?”司冥寒滿目森寒!渾身的戾氣蔓延在封閉的車廂內!

    “探望病人,我怎麼了?”陶寶穩着內心的惶恐,質問!

    “探望病人?你們剛纔做什麼了?嗯?”司冥寒掐着臉的手微微用力。

    陶寶本來還想解釋的,但是感受到臉上的疼痛,她乾脆不說了!

    就那麼冷冷地看着他!

    司冥寒手上的力度下意識的收了回去,被陶寶那麼無聲的看着,彷彿失去了力氣!

    撐着冷冽的聲音,“說話!”

    “我憑什麼要告訴你?”陶寶反抗。“你這人還真是可笑噯!”

    “你說什麼?”司冥寒黑眸微眯,危險至極。

    “難道不是麼?你自己去酒吧找女人倒是光明正大的,我只不過去醫院探望前男友,你的反應就這麼大,不覺得可笑?”陶寶冷笑。

    司冥寒的身體猛地一僵,一雙銳利的黑眸死死地盯着她,薄脣緊抿,沒說話!

    “還有什麼話要說麼?沒有就放開我!”陶寶沒和他客氣!

    司冥寒表情僵了片刻,聲音壓抑的沙啞,“我和你不一樣!”

    “一個是走心,一個是走腎?”陶寶諷刺。

    “你走心?”司冥寒眼神冷戾。

    “……那你希望我走腎?”陶寶問。

    “你試試!”司冥寒可怕的威脅!

    陶寶瞪着他,她明明是說了‘走心’和‘走腎’,他卻只聽進去‘走心’,還真是霸道的可以!

    在無聲的壓迫之下,須臾,司冥寒聲音略沉,“怎樣做你纔不和他往來?”

    陶寶雙瞳微愣,他這是和她商量的語氣?不是繼續強迫威脅麼?

    “不做你的女人,我就離司垣齊遠遠的!”陶寶提出自己的要求。

    “不可能!”

    “……”陶寶生氣地揮開他的手,“就當我沒說過!”

    司冥寒捏住她的下顎,黑影壓下,吻住她的小嘴——

    “唔!”猝不及防,讓陶寶怔愣,隨即掙扎!

    然而只是徒勞!

    吻了許久,司冥寒放開氣喘吁吁的她,黑眸深諳如潭,嗓音粗啞,“我的耐性有限,今天的事情,下不爲例!否則,你知道我的手段!”

    陶寶顫着水霧的雙瞳看着上方棱刻分明的臉龐,“殺了他麼?”

    “殺了他多沒意思?你要不想司垣齊活得像條狗,就離他遠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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