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是什麼來頭,青龍,你們誰認識?”朱雀看向半空一臉恭敬之色的水雲天,心中忍不住驚駭異常。
“我從未見過,看宗主得樣子,似乎對此人十分敬畏,這怎麼可能?
這世間,竟然還有能讓宗主俯首低頭之人?”青龍喉嚨咕嚕一聲,忍不住驚顫自語道。
“玄武,你行走天下,向來消息靈通,可認得此人?”邊上的白虎臉色發白,吶吶追問道。
玄武聞言,看向半空中那一臉傲然之色的皁袍中年人,同樣心中掀起一陣驚濤駭浪。
木然搖頭,“我搜遍天下信息,從來沒有聽過這號人物!”
清宗衆人聞言,看向半空中的中年人,心中充滿無數疑問和好奇。
就連半空中坐在飛行器中的魯思,都忍不住一臉的驚詫和凝重,這突然冒出來的中年人,居然給他一種十分危險的氣息!
全世界圍觀這一幕的衆人,眼看着凌北冥絕地逆襲,一路瘋狂碾壓吊打這位清宗高手。
本以爲這位清宗高手走投無路之下,八成要被凌北冥搞死。
卻是萬萬沒想到,事實遠比他們所形象中要來的精彩,生死一線見,這清宗高手竟然又搬出來一位救兵。
“這特麼的,也太刺激了吧!”屏幕前,地下論壇中,一人激動的嘀咕道。
“瑪德,居然還有高手,不知道凌北冥能不能搞的定,看這傢伙出場的氣勢,似乎不一般呀,隔着屏幕都是滿滿大佬的風度!”又一人忍不住驚歎道。
“牛批,雖然不知道此人本事如何,但是看那人恭敬的姿態,想必絕對不是簡單人物!”一人理性的分析道。
“弟兄們,押注吧,我賭凌北冥勝......”
一時之間,地下世界論壇熙熙攘攘的喧鬧起來。
“怎麼又冒出來一個,地球武道界,究竟還有多少未知的神祕高手?”摩西莊園的艾文忍不住嘀咕起來。
“瑪麗,這個人可能查到什麼信息?”
瑪麗聞言,恍然回神,忍不住苦笑搖頭,“主人,這種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奇人,我們根本沒法調查!”
艾文深吸口氣,想想也是,不由自語道:“相信北冥能搞的定,再強的對手,在北冥面前也難逃敗局!”
他和凌凡交情頗深,關鍵時刻,自然是站在凌凡這一邊的。
北極冰原,戰場中。
“監察使大人,我水雲天願以性命相交,懇請使者大人誅殺此賊!”面對皁袍男子的沉聲質詢,水雲天慌忙躬身下拜,一臉敬畏道。
“嗯,便是此子麼?”皁袍男子聞言,微微點頭,當即轉頭看向凌凡的方向。
此刻,在皁袍神祕男子出現的瞬間,凌凡便神念驟然釋放,觀察起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不速之客!
在之前,他竟然絲毫沒有察覺到這附近還隱匿着一個如此神祕的高手。
神念所過之處,頓時籠罩了神祕人的整個身體。
只是,凌凡的神念在臨近對方身體的瞬間,感受到了一絲微微抵抗之力。
同時,神念在對方身上感知到了一股恐怖的氣息,這股氣息,是他以前在任何一個人身上所從來沒有感受到過的!
“嗯?你在感知我?”皁袍男子古井無波的臉上驟然神色一變,冷冷道。
“你是什麼人,本少勸你休要多管閒事,小心多行不義必自斃!”凌凡皺眉冷哼一聲。
“監察使大人,此人身上有空間祕寶,還能施展時空神通,神魂攻擊!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他身上必然有大機緣造化!”一旁的水雲天連忙開口道。
皁袍男子聞言,頓時眉頭一挑,看向凌凡的目光終於露出一絲感興趣的神色。
“嗯,很好,本尊可以幫你擊殺這小子。
不過,你的性命對我來說並無意義,作爲交換,將你清宗那個不死族的一隻手送於我,可願意!”皁袍男子沉聲道。
水雲天聞言,頓時神色糾結。
這皁袍男子的一番話,若是讓血族親王布魯克那些人聽到,估計能把下巴驚到地上。
圍觀在四周的清宗衆人亦是忍不住心中驚駭,關於一隻手的祕密和傳聞,清宗的每個人都是聽說過的。
畢竟,清宗成立的淵源,便是和當年的西方不死族該隱有着說不清的淵源。
尤其是當年從該隱身上砍下的一隻手,傳聞早已陪葬在了華夏的秦皇陵之中,無人能夠發掘出來。
但是,眼下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神祕人,一張口就向他們清宗宗主索要一隻手,這頓時讓衆人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滿場衆人,無不面面相覷,搞不懂這皁袍男子的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難不成讓他們清宗去華夏盜墓?
站在一旁的水雲天心中暗吸口氣,思緒百轉。
當年先人從西方不死族該隱身上砍下的一隻手,並沒有真的陪葬在秦皇陵之中。
當初返回的人發現秦皇駕崩後,覺得此物陪葬,埋入地下着實有些可惜。
因此,當時幾人暗中商議,便替換了一隻假手進去,真的則被他們拿了出來。
直到後來在北極冰原上建立了清宗,這一隻手也一直祕密保存在清宗之中,之後,只有清宗歷代掌門方纔知曉這個祕密。
通過對不死族該隱一隻手的研究,清宗發現其上蘊含着一股強大而特殊的力量。
雖然不能讓他們長生不死,但是對他們突破修爲,卻是有着極強的助益。
因此,十幾代傳承下來,也爲了保證清宗的長盛不衰,這一隻手的骨血,也只有歷代的宗主方纔有資格吞服。
這一隻手,對清宗來說,是不可再生資源,最好的資源自然是要留給每一代最有天賦的天才。
而水元天之所以能達到如此高深的成就,便與吞服過了一隻手的骨血有着莫大關係!
至於一隻手的祕密爲何被這位監察使大人所知,說來還是上一代宗主不小心泄露了消息。
這位監察使一直對不死族的一隻手很感興趣,之前數次索要不得,眼下自然是要藉此機會得償所願了!
“怎麼,很爲難麼?”皁袍男子眉頭一皺,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