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北冥雖然很強,但是,怎麼就可能強的過冥王普魯託大人呢?
勒森巴打破了腦袋也想不通,普魯託可是傳說中先天境之上的金丹境強者,居然就這麼被凌凡一劍給劈了!
早知如此,還不如不認識那個神祕的冥王大人,本以爲是個機緣,感情鬧了半天,根本就是一份孽緣。
在凌凡面前,普魯託都是個屁,他勒森巴就更不用說了,連個屁都談不上!
“凌......凌北冥,你饒了我吧,若是早知道莉迪亞是你的女人,借我幾個膽子,也是不敢做出如此僭越的舉動來!”勒森巴心膽皆顫的向凌凡懺悔道。
“呵呵,勒森巴,剛纔的時候,你似乎並不是這個態度吧!”凌凡見狀,忍不住冷笑一聲。
面對凌凡的目光,勒森巴當即汗如雨下,心如死灰。
“凌北冥,只要你能放過我,我勒森巴願意終生爲奴,只求您大人大量,放我一條生路!”勒森巴連忙磕頭如搗蒜。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面對眼前的凌北冥,他已是興不起一絲一毫的反抗之力。
“嗡~”
就在凌凡要出言說話之際,一旁盤膝在地的該隱,周身之上,突然迸發出一股極其恐怖的氣息來。
這一幕,頓時驚的滿場衆人一陣錯愕,面面相覷。
凌凡轉頭淡淡掃了一眼,心中暗暗點頭,在靈草的滋養下,該隱的傷勢在迅速修復。
其修爲更是破而後立,一路橫衝直撞,接連突破。
“北冥,勒森巴那傢伙留給我來處理,我血族的敗類,理應由我自己來清理門戶!”當即,該隱感知到傷勢的恢復,以及修爲的突破,心中興奮,連忙對凌凡暗暗傳音道。
之前求凌凡幫忙,是因爲他以爲自己已經是個廢人,所以才求助他人。
“嗯!”
凌凡聞言,當即暗暗點頭,答應了一聲。
此時,跪伏於地的勒森巴見凌凡默然不語,還以爲是答應了他的請求,不由的心中暗鬆了口氣,只感覺從鬼門關走了一遭,整個身子都虛脫了一般。
凌凡負手而立,站在該隱身旁默默護法,整個場中衆人的目光盡皆落在了該隱的身上。
“始祖......似乎在突破,他身上的氣息越來越強了......”布魯克深吸口氣,滿眼震驚的嘀咕道。
“剛纔,始祖的修爲......似乎已經被廢了......”邁卡親王忍不住吶吶開口。
此言一出,衆人不由的恍然大悟,猛的轉頭,將目光落在了凌凡身上。
“嘶~”
在場衆人又是忍不住倒吸口涼氣,方纔想起,始祖該隱之所以能有眼前這神奇的一幕,皆是因爲方纔凌凡讓始祖所服用的那一株靈草。
“今天的凌北冥,似乎已經遠遠超出了我們的認知......”諾菲親王心緒複雜的吶吶嘀咕一聲。
“這傢伙,只怕已經有了生死人,肉白骨之能!”妥芮朵親王亦是忍不住訕訕開口道。
此刻,在地上盤膝而坐的該隱,氣息節節攀升,在傷勢恢復的瞬間,修爲一路從先天一道,接連突破先天二道,三道,直到先天四道。
該隱猛的吐出一口濁氣,修爲停歇在先天四道之上。
雖然修爲停止了突破,但是,他能感知到,體內那靈草所釋放的澎湃靈力卻是潛伏隱匿在身體的每一個細胞之中,日後還會有更大的助益。
“呵呵,恭喜該隱前輩修爲更上一層樓,你體內潛伏的靈力,日後會助你踏入金丹境!”凌凡淡笑一聲,提醒道。
“如此大恩,老夫沒齒難忘!”該隱連忙恭敬一聲,對凌凡,他是發自內心的敬重。
雖然在年齡上,他年長凌凡不少,但修武一途,達者爲師,與年齡無關。
只方纔凌凡所展現出的一手,便徹底征服了這老傢伙!
隨着該隱話音方落,下一瞬間,只見該隱身形猛的拔地而起,身影閃動之間,已是直奔勒森巴衝了過去!
跪伏在地的勒森巴見狀,猛的悚然心驚,雙目暴突。
“始祖,饒命......”勒森巴當即魂飛天外,面無血色。
“哼,現在知道求饒了?
我血族怎麼會出了你這麼一個敗類,之前沒有取你性命,已是給過你機會!
今天老夫若是還留着你,便不配稱爲血族始祖!”該隱目光閃現着森然殺機,猙獰可怖。
想到之前勒森巴的囂張,竟然連他這個血族始祖都敢毫不放在眼裏,要一舉殺之,心中的滔滔怒火便忍不住氣衝牛斗,無處發泄。
若不是天不亡他,千鈞一髮之際凌凡歸來,他的下場簡直不敢想象,即便凌凡手中有靈丹妙藥,只怕也難以將其醫好!
身爲血族始祖,居然險些被一個後代子孫折磨致死,淪爲廢人,此仇此恨,即便是傾盡三江五湖之水,也無法發泄。
此刻,只見該隱一隻手死死擒住勒森巴的脖子,好似掐着小雞崽子一般,將其拎了起來。
“始祖大人,我勒森巴是個混蛋,是個敗類,求......求始祖大人放過我一條賤命......讓我做條狗也行,只求您饒我一條賤命......”勒森巴雙手扶着該隱的手臂,面色蒼白,呼吸困難,眼珠子都要突出來一般。
“哼,做條狗也行?呵呵,你這是在侮辱狗麼?”該隱咬牙一字一頓,冷冷道。
“我......”勒森巴瞪圓了眼,腸子都悔青了。
“嗤~”
驟然之間,該隱猛的現出狂化狀態,口中四顆中空獠牙探出,猛的一口咬在了勒森巴的脖子上。
“嗬嗬~”
勒森巴只感覺脖子上一陣劇痛,猛地雙目暴突,透射着無限驚恐痛苦的光芒。
片刻後,其眼中的光芒漸漸化爲死灰之色,飽滿的肌肉和皮膚迅速的乾癟了下去,眨眼之間,便化作了一具乾屍。
“嘭~”
該隱大手一揮,當即將化作乾屍,已經死透了的勒森巴隨手丟出,砸在了山壁上。
“哼,血族的敗類,狗可要忠心的多,就你也配做條狗?”該隱咬牙冷冷道。
他已經不知道有多少年沒有如此吸食過血液了,更沒有通過這種方式剝奪過別人的生命。
由此可見,他心中的憤怒到了何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