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井市民,沒經歷過這種陣仗呀,開始以爲踩了個小鬼,後來發現發現踩的是閻王,只求凌凡事後看在夏瑩的面子上不要報復上他。
李成剛已經昏闕過去了,他無法接受眼前的事實。
夏瑩,許妙彤以及圍觀衆人已經徹底麻木。
李家父女更是思維短路,這年頭不怕得罪人,就怕得罪瘋子,而凌凡簡直就是瘋子中的戰鬥機。
馮文山臉色陰的能滴出水,不要說在濱州,就算是在外省,也沒人敢如此羞辱他。
俗話說不看僧面看佛面,馮家背後是上京的龍家,馮文山自認爲在這諾大華夏,他雖然不是什麼超級大佬,但真要遇到事,還真不畏懼誰。
而眼前這個毛頭小子有什麼資格在他面前囂張?難道是比龍家還叼的某位超級太子?
“小子,我不管你有什麼背景,但是你現在惹怒我了。”馮文山陰森道。
到了他這個地位,已經很少有什麼事能讓他動怒了,但是今天凌凡的行爲等於當衆給他一耳光,讓他下不來臺。
“姓馮的,你他媽的怒不怒關我鳥事,信不信我現在讓你像條狗一樣的趴在這裏?”凌凡也怒了。
馮家當年參與追殺他和養母,若不是被鄰居的老頭子出手撿回一條命,他早就在陰曹地府了,可惜他的養母未能逃過那一劫。
這次他恢復記憶,就是要先清算清算留在華夏的血債,這馮家他還沒騰出空去找麻煩,居然不知死活的自己送上門來,方纔沒有一拳將其打爆,已經是涵養極深了。
馮文山哪知道這些,氣的臉皮一抖一抖,血壓飆升,三尸神暴跳。
“好!好!好!”馮文山連到三聲好。
“你不是要滅掉李家嗎?我馮家接下了,我就看看周家到底有沒有這個能耐,我更想看看你有沒有本事連我馮家也一起滅了!”
馮文山此言一出,舉座譁然,全是不可置信,馮家這樣的超級巨頭居然在向這個年輕人宣戰?
此時此刻,在場衆人哪裏還敢小瞧這個保安?紛紛側目,連馮家都要鄭重對待的人,豈是簡單的人物?
直到此刻,衆人才恍然,原來這小子是披着羊皮的老虎。
“天吶,這個保安好帥呀,以前我經常來,怎麼就沒發現呢?”已經有女生開始犯花癡狀,懊悔不迭。
“你是不是傻?沒聽到人家已經結婚了嗎?”有人酸酸道。
“切,你才傻,沒聽說是廢物女婿嗎?那就是很不受待見,說不定已經離婚了。”女生辯解道。
夏瑩和許妙彤聽到周圍的竊竊私語,面面相覷。
李家父女驚詫之際,卻是心中暗暗歡喜,有了馮家的鼎力相助,再無後顧之憂,一個小小的蕭家廢物女婿,就算再了得,還能上天不成?
馮家可不是簡單的地方家族,背後可是上京的龍家,龍家是什麼存在,那可是華夏的頂級家族之一。
“呵呵,好大的威風氣魄,覺得你馮家根深葉茂?老子成全你,會讓你親眼看到馮家這顆青松是怎麼變成死樹的。”凌凡嗤笑一聲。
隨即轉頭看向李家父女,“怎麼,真以爲馮家罩得住你們?機會只有一次,想清楚了。”
此時,無論圍觀者,還是站在凌凡一方的夏瑩等人,都傻眼了,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還這麼鎮定自若?
就連馮文山和李家父女都產生了錯覺,難道他們想的簡單了?
旋即便否定了腦海中不切實際的胡思亂想,這小子絕對是在裝模作樣。
雖然不知道周家因爲什麼對其俯首,但這個蕭家的廢物女婿絕不可能通天,真要是這麼厲害,怎麼可能做了兩年的廢物,直到現在才暴露?
“小子,你太猖狂了,這個世界不是你能想象的,真以爲所有人都怕了你?你現在後悔道歉還來得及。”李泰河氣勢高漲,沒辦法,有人撐腰膽氣壯。
“呵呵,行,既然你們這麼有信心,咱們慢慢玩,要是不想死,現在可以滾蛋了。”凌凡冷笑。
依照他的性子,完全可以把這些人全部擊殺,一了百了,可惜這裏是華夏,不能全由着性子來。
他得爲朱雀考慮一下,真要滅族大開殺戒朱雀也不好處理,另外他雖然有仇必報,卻並非嗜殺之人。
此時,李家父女還是以馮文山爲馬首的,紛紛看向他的態度。
只見馮文山深吸一口氣,強壓怒火,“小子,我拭目以待,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不然你清楚後果,我們走。”
馮文山冷哼一聲,憤然轉身,他在心中已經判了凌凡死罪,今天帶來的幾個保鏢根本就不是對手,不然早就讓人弄死這個小王八蛋了。
不過片刻功夫,李家衆人便擡着昏迷的李國豪,還有華老的遺體消失在酒吧,臨走前李夢影忍不住回頭看了眼凌凡,她心中總是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一種女人的直覺。
夏瑩看着酒吧中的一片狼藉,對圍觀衆人表示今天不營業,消費全免單。
衆人敬畏的看向凌凡的身影,也不敢多做逗留,媽的,那傢伙可是敢殺人的。
夏瑩感覺像做夢一樣,後背都被冷汗浸透了,實在是今天的場面太讓人驚心動魄了。
雖然最後不歡而散,即便凌凡殺了人,對方也是沒有敢怎麼樣,直到這時候她和許妙彤才真正明白,這世界上有些人是不被某些規則束縛的。
凌凡看到混在人堆裏躡手躡腳的夏良才,淡淡道:“我說的話你記住了,再敢來直接送你見閻王。”
夏良才一個踉蹌,連忙跪地磕頭如搗蒜,“不敢不敢,你大人不計小人過,看在我女兒的面子上饒我一命。”
“滾!”凌凡不耐道。
“我這就滾,這就滾!”夏良才頓時屁滾尿流狼狽逃離。
夏瑩神色很是複雜,做夢也沒想到這個在酒吧異常低調的傢伙,居然是一個隱藏的超級大佬。
“放心吧,以後不會有人再來找麻煩了,我估計他們也不敢再讓夏良纔到自己的場子裏賭了,我能幫的就這些了。”凌凡不是什麼爛好人。
他可以幫夏瑩,但是夏良才這種人不行,剛纔沒殺他都已經是破例了。
“謝謝!”夏瑩抿着嘴脣,鼻子有些發酸。
若不是凌凡,自己的人生真不知道將會面對什麼。
許妙彤今天的心情就跟做摩天輪一樣,不斷的大起大落,驚慌,恐懼,絕望,自責,懊悔等等情緒糾纏在一起。
現在怎麼也控制不住了,猛的撲到凌凡懷裏,那叫一個哭的稀里嘩啦。
“都怪我,不該通知你,剛纔嚇死我了,我都以爲你要被打死了,嗚嗚...”
凌凡被弄的措手不及,苦笑一聲,猶豫了一下,還是抱住了許妙彤,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
“好了好了,沒事了。”凌凡安慰道。
夏瑩要好一些,還能剋制,但也是別過一邊臉,偷偷抹了把眼睛,她何嘗不是和許妙彤一樣?
“凌凡!”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在大廳中清冷響起。
凌凡聞聲一怔,轉頭看去,不是蕭楚冰還有誰?
再看看懷中梨花帶雨的許妙彤,頓時腦袋一脹,滿臉苦色,事情大條了。